當時迷迷糊糊的,也沒想到這人會跑。
姜瑤還是那副模樣,頻頻點頭:“沈辭哥哥,我懂。”
堅定的像是要入黨。
沈辭:“”
你這就懂了?你懂什么了?我又說什么了?
江鈞之聞言有些遺憾的看向了餐桌旁的人。
正跪在地上,為芋圓丸子默哀呢。
“我哥怎么了?”
收回視線,落在了看沈辭看入迷的人身上。
沈辭看顧輕舟沒有要再說的跡象,就試探性的收回了手。
“他恢復了。”
“又沒完全恢復。”
準確的說,可能是記憶停留在了小時候。
江鈞之瞧著顧輕舟的模樣,以及那雙眼睛,單純的要命。
有點像無憂無慮的小孩子的眼神。
江鈞之扶了下鏡框,把手上的外套搭在沙發上。
勾起了一個惡劣的笑容:“小屁孩兒,你幾歲了?不說的話,我就用法術抽你屁股。”
說著,又蔓延出兩條荊棘,上面長滿了尖刺,耀武揚威的在顧輕舟面前晃來晃去,擺明了是在恐嚇。
顧輕舟回過神,瞳孔顫抖。
卻咬緊了牙關。
瞪著江鈞之,一字一句道:“這么細,沒吃肉嗎?”
細,是指荊棘。
本來就是嚇唬小孩兒的,除了刺以外,也就兩根手指粗細。
剛好可以握在手上,抽人的粗細。
江鈞之眼角一抽:“”
嘴還是那么欠。
找辭辭
最后還是在沈辭的詢問下,顧輕舟才不情不愿的交流。
九歲。
正是皮猴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