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的陷入昏迷前他模糊瞧見有幾個人影在他跟前蹲下,其中一人摘下了鐘濤的腕表。
不——
住手!
梁穹后悔了,他不該丟下鐘濤的,他應該再拼一把的至少仍有一線生機,即使敗了死了也是倆人一塊死。不像現在,他快死了,而鐘濤生死不知。
梁穹雖貪財,愛賭,且還腦子有點不好使,總之毛病一大堆,但他重情重義。
他既答應了鐘濤保護他,那么哪怕拼上命也得做到。何況倆人共患難那么久,情分肯定是有點的,即使鐘濤曾騙過他。
但他食言了,他把鐘濤丟下自己逃了。
梁穹感覺自己仿佛睡了很久,本以為必死無疑的他是在床上醒來的。
“隊長!人醒了!”
梁穹望著跑出去喊人的青年一時有點懵。
自己……沒死??
掀開被子拉高上衣,傷口是包扎過的,疼的很真實,死人可不會疼。
很快,五個人一塊涌入了房間,為首的男人周身不凡的氣勢讓梁穹本能的哆嗦一下心底不由生出戒備。
心系鐘濤安危的唐博言可沒耐心跟他繞彎子,從梁穹手腕上摘下的腕表是鐘濤的,唐博言從認識鐘濤的第一天便見他在戴從未摘下過,現在出現在別人身上鐘濤司令肯定是出事了。
從救回梁穹他已昏迷了兩夜一天,期間唐博言焦慮不已。
“哪來的?”唐博言問。
梁穹一驚,“你偷我東西!?”
“放屁!”有戰士沒忍住爆粗口,“它是我們司……上司的,我們應該問你是從哪偷來的!?”
上司?
梁穹愣了下,隨后狂喜,“你們是黑心叔的人?”
唐博言幾人都是一怔。
黑心……叔??
梁穹激動的想下床,結果扯到傷口頓時疼的齜牙咧嘴,潘瓊上前壓住他的肩制止住他的動作。
梁穹捂著傷口老實了,但嘴上語速飛快,“叔出事了,他掩護我離開時把手表給了我,說有人看見它就會來找我?!?/p>
唐博言擰眉,“怎么回事?”
于是梁穹把兩人怎么認識,鐘濤怎么坑他,二人一路遭人追殺,鐘濤忽悠他的詭計暴露后利誘他雇傭他的經過全部事無巨細的講給了唐博言他們聽。
“……”唐博言。
“……”戰士們。
望著床上的憨厚胖子戰士們有些無語,該說自家司令詭計多端騙術高明呢?還是面前的胖子憨的有點……不食人間煙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