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隊。”
“十八了吧?”
“十九了,白白凈凈的可招人喜歡了。”
“哦。”邵平凡應(yīng)了聲不再往下問,三人只是埋頭苦吃。
一碗面條見底,邵平凡又盛了一碗。
“楊徹還活著?”
邵平凡的狀似隨口一問讓傅伯華鐘濤兩人頓時愣住,良久,傅伯華才開口回答,“是。”
“為什么留著他?”邵平凡問。
“還債。”鐘濤面無表情的嚼著生蒜,辣的喉嚨都是疼的。
“當(dāng)初的事無論是誰做的我們都可以接受,但偏偏是他。”
“人在哪?”邵平凡問。
“在我那。”駱南從廚房出來,左右手各端著盤青椒炒肉和辣炒白菜。
“我再炒個雞蛋去,軍長你太瘦了。”
“讓我見見。”邵平凡要求。
鐘濤望向傅伯華,傅伯華點頭,“可以。”
“但咱有言在先,不許心軟。”
邵平凡微怔,看來楊徹如今的處境不妙。
邵平凡想過楊徹的日子不會好過,但直到見到人后才明白何止是不妙?
下午,邵平凡跟著駱南去了研究總部,隱隱中他有點猜測到了什么。
路上,來來往往的人都會禮貌的沖駱南打招呼尊稱一聲駱部長,并順帶掃一眼同行的邵平凡。
平凡雖不怕見人但旁人的注視仍讓他很不舒服,當(dāng)偽裝已成為一種習(xí)慣乃至本能,人便會失去原本的模樣再難找回從前。
駱南擁有研究部門的最高權(quán)限,所以兩人一路是暢通無阻。邵平凡和駱南穿過一道又一道門,直到在另一扇金屬門外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