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平凡一行五人踉蹌的走在雪地中,身上披著破舊的毯子,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可即使如此仍凍的瑟瑟發(fā)抖。
大雪下了兩天沒停,積雪已沒過小腿,每走都是艱難的,兩條腿凍的已經(jīng)快失去知覺。
梁穹推了推款式土氣的女式墨鏡,拉下口罩,抓了一把雪塞嘴里吃了,呼出的白氣打在頭發(fā)上,很快結(jié)成一片白霜。
“肖神,我們沒走錯路吧?”
下了雪,天地連成一線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的,連個標(biāo)志物都沒有,根本分不清方向,梁穹總懷疑迷路了。
“沒走錯?!鄙燮椒不卮?。
“我不能死,我得活著。我在首都扎了根,有了房,有了工作,收入固定,我屌絲了二十多年才熬出頭,我得活著?!绷厚匪樗槟钪o自己打氣?!盎钪⑾眿D,生孩子……”
“撲通!”
唐博言倒下了,把幾人都嚇了一跳。
邵平凡跑過去把唐博言扶起,拖到一棵樹下。
“小唐?”
“唐憨憨?”
平凡叫了幾聲,但唐博言已回應(yīng)不了。
邵平凡解開身上的毯子把唐博言包住,梁穹三人見狀正要解自己身上的,但被平凡阻止了。
“肖神你披我的吧?”一名戰(zhàn)士道。
“我不用,你們穿好。”邵平凡拒絕。
自己的身體和別人不同,凍不死,頂多遭點罪吃點苦,但這幾個小朋友不行,他們扛不住。
邵平凡站起把唐博言放到后背上,身邊三人見了爭著想分擔(dān),但平凡又哪會看不出他們已經(jīng)快精疲力盡了?
“天快黑了,走了?!鄙燮椒驳?。
平凡不認為自己是什么圣人,自己只是在力所能及中照顧一下小朋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