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那是犯法。”唐博言嗓音微啞,但該死的性-感。
“哦,那就好。”得到回答的邵爛人放松了一點。但一口氣剛松一半,一個霸道,猛烈,攻擊性十足的吻落了下來。
邵平凡驚,“!!”兔崽子!敢誆我!?
在快要窒息的那一秒,唐博言停下了,他貼近平凡耳邊啞聲解釋,“強(qiáng)和諧是重罪,但性--騷-擾判的輕,我懂法。”
邵平凡氣息微喘,“……”懂法是用在這的嗎?
“松開!別逼我打死你!”邵平凡真惱了。
“討厭嗎?”唐博言直視著平凡的雙眼問。
邵平凡一愣,明白他問的是剛剛的吻,于是腦子一抽真回味了一下,倒不惡心。
“假如換別人吻你呢?”唐博言又問。
邵平凡皺眉,沉默不語。
“你的身體不抵觸我的觸碰。”唐博言語氣平靜,仿佛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你先松開,我們再談。”身上被人壓著,腹部還有一把槍,邵平凡非常不舒服。
“你這人沒什么信譽(yù),我不信你。”
“……”邵平凡。
“小唐,告白得有告白的樣子,你這跟打劫有什么兩樣?”
“以前我規(guī)規(guī)矩矩向你告白,你也答應(yīng)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jī)會,但你騙了我。”唐博言眼神危險的盯著平凡,手中的槍往下壓了幾分,槍口的下壓讓邵平凡感受到了疼痛。“邵平凡,你自己算一算從認(rèn)識到現(xiàn)在你騙我多少回了”
邵平凡沉默。
他哪記得多少回?但肯定不少。謊言對他而言不過是家常便飯,隨口編個謊言騙騙傻子他根本沒什么心理壓力,更別說愧疚了。
所以,這是陰溝里翻船了?
打架
平凡眼中的心虛讓唐博言即可氣又可笑,恨不得掐死這個沒良心的。“我上輩子得造多少孽今生罰我遇上你?”
“我造的孽估計不比你少,不如我們彼此寬恕?”邵平凡問。
“不。”唐博言冷聲拒絕。
邵平凡語塞。
“以前在我的家鄉(xiāng)老一輩人常嚇唬我們,撒謊的孩子會被狼叼走,先咬爛嘴,再抓爛臉,然后開膛破肚吃了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