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承一把按住窗戶,阻止它合上。
“你不是鼎鼎有名的肖神嗎!?難不成你是假的?”
“嗯,假的。”
張承被噎住,憋的臉紅脖子粗。
邵平凡已經(jīng)不耐,手壓著刀,目光在張承喉嚨,心臟,幾處致命處一一掃過,琢磨著從哪個位置下刀更順手。但平凡還沒來得及出手,張承已經(jīng)被人一腳踹飛出去。
“誰!?誰踢老子!!”張承大叫。
唐博言看都不看張承一眼,低頭問平凡,“沒事吧?”
邵平凡悄悄把刀放回身后,懶洋洋的搖頭。“一個傻子而已。”
唐博言抬頭,眼神冰冷的看向張承。張承是認識唐博言的臉的,揉著尾椎骨從地上爬起來后猝不及防的看見那張冷若冰霜的臉,一肚子臟話瞬間又咽了回去。
“唐,唐軍長啊。”張承硬著頭皮打招呼。
唐博言無視了張承,問平凡,“怎么處理?”
邵平凡嘴唇剛動,沒等說出一個字,張承已經(jīng)麻溜的跑了。
“我還有事!肖神,咱改日再約!”
他可不是怕了唐博言或邵平凡,他是顧忌唐博言手底下的正規(guī)軍,他們?nèi)硕鄤荼娙绻娓善饋砹艘欢ㄊ亲约撼蕴潯?/p>
張承邊跑邊自我安慰。
“……”果然是個傻子。
好人有好報
唐博言打開車門上車,問,“改日再約?”
邵平凡掃了眼含沙射影話中有話的唐博言,嗤了一聲,“一個傻子,不認識。”
唐博言疑惑,“我又沒問什么,不用解釋。”
“你夠了啊,適可而止,別蹬鼻子上臉,還得寸進尺了?”平凡推開他不斷貼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