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小了一圈,有人壯臉上嗎?”林蕉吐槽。
平凡抬頭看向唐博言,唐博言直男式茫然。
“餓了吧?你們快回屋洗洗,換身衣裳,休息一下,我讓廚房多做幾個菜。”知道他們肯定累了,林蕉也不再廢話什么,催著他們各自回屋去歇著了。
唐博言長的糙可活的‘精致’,而平凡恰恰相反,長的五官清秀但活的糙。
平凡在日常生活中凡事全湊合,直到兩人處成一對后,唐博言既當爹又當媽大小事上管著他。若非唐博言盯著,邵平凡早臭了。
回了屋,在唐博言目光犀利的注視下,平凡磨磨蹭蹭難分難舍的離開了床。
平凡不情不愿的鉆進浴室簡單粗暴的沖洗了一下身上的灰塵和汗,然后只穿了一個大褲衩便堂而皇之的從浴室出來,咸魚一樣撲倒在床上,長吁一口氣。
幕天席地風餐露宿三個月,唯一讓他心心念念的只有這張床。
聽著浴室中嘩啦啦的水聲,平凡抬頭喊了一聲,“注意點傷口,別泡裂了。”
“結痂了,不礙事。”唐博言回了一句。
當初唐博言和平凡處對象,四處撒狗糧,馮青衫看的窩火,氣不過的把唐博言的房間拆了,可然而正給了對方借口,搬去和平凡同住,一直同居至今。
事后馮青衫后知后覺,可為時已晚,只能捶xiong頓足悔不當初。
平凡懶洋洋的癱在床上打盹,直到身邊一沉,唐博言從浴室中出來坐下,熟稔的為他揉著肩。“困了?”
“不困,餓。”邵平凡萎靡不振的應了一句。
“飯在做,再忍忍。”
“嗯。”
“先吃點餅墊墊?”
“想吃點熱的。”
“我去催一下。”唐博言作勢要起身。
“飯做好了小蕉會派人來喊我們。”邵平凡坐起,“我說把車開快點早點回來你拉著臉非不讓。”
“你飆車多嚇人你自己心里沒點譜?”唐博言打開衣柜,找了一身干凈的衣服扔在床上,“大白天的注意點形象,把衣服穿上。”
邵平凡冷漠臉,“大白天的別逼我扒-光你。”
“……”唐博言。
論開車技術,唐博言永遠干不過邵平凡。
院門外。
馮青衫灰頭土臉的從車上下來,身上又是泥又是血,頭發打了綹,眼底一片青色,全身臭烘烘的。
“掛彩了?”薛田一問。
“異獸的血。”馮青衫邊回道邊大步流星的往院中走。“我哥回來了?”
馮青衫身上雖狼狽,但見他走路帶風,講話中氣十足,薛田一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