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
鐘濤氣喘吁吁,他終究是老了。
“喝口水吧?”唐博言問。
“滾!”鐘濤瞪眼。
唐博言默然。
見他悶葫蘆一樣不吭聲,鐘濤氣不打一處來?!澳阕屛艺f你什么好?單了三十年,不鳴則已,一朝脫單一鳴驚人。你看上男人女人我不也管,你怎么非老肖……”
“非他不可。”唐博言態度堅決。
“……”鐘濤噎住。
在鐘濤心里唐博言和平凡都是親人,他巴不得兩人可以幸福,如果兩人只是年齡上有距離根本不是問題,可偏偏問題不止這些。
鐘濤擔心兩人一旦有了割舍不下的感情,假如自己一直的猜測成了真,那么以后,痛苦只會留給活著的人。
怎么偏偏是這倆人?
縱使其中一個換了別人自己也不至于這么糾結了。
鐘濤唉聲嘆氣,憂心忡忡。
辦公室門被從外敲響,梁青歆來了。
“軍長?!?/p>
許久沒見唐博言,一向一本正經,不茍言笑,言行舉止得了唐軍長真傳的梁青歆此時難掩笑容。
唐博言回敬了禮。
激動歸激動,但眼下可不是敘舊的時候。
“司令,資料。”梁青歆把一份資料放到鐘濤面前。
毒打失敗,收了神通坐下的鐘濤又恢復成了以往精明老練的鐘司令。
“是那只尸蟲王的資料?”唐博言問。
鐘濤把資料遞給唐博言,“你自己看看吧,了解完后我們再聊?!?/p>
此時城內。
邵平凡開車把唐糖同學押到學校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