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話沒說全,如果對方僅僅只是辱罵自己,自己倒不至于動手,但對方卻出言侮辱自己的父母,這一點是唐糖無法容忍的。
自己親生父母死的早,現在有兩個對自己恩重如山的父親,這四個人是唐糖的逆鱗。
為了一句話把三個人打殘?唐博言不信,只怕那三個人是說了更難聽的話,才讓一向穩重的小姑娘失了態。
唐糖在外面一向低調,從不因為自己有兩個大佬爸爸而沾沾自喜,四處炫耀,仗勢欺人。
因為她從不提自己的父母,再加上唐博言和平凡也沒露過面,所以學校里幾乎沒人知道她的后臺究竟有多么硬。如果知道她兩個爸爸是誰,那三人哪有膽子敢找她不痛快?
邵平凡慫恿,“下回照死里打。”
“別瞎教!”唐博言呵斥。
“對不起。”認為給兩人惹了麻煩的唐糖內疚的道歉。
“你錯在沒打死他們。”平凡道。“sharen滅口,毀尸滅跡……
唐博言果斷捂上平凡的嘴,以免他用自己稀碎的三觀再教壞小朋友。
唐糖耷拉著腦袋,情緒低迷,悶悶不樂,因為閨女的委屈而心軟的唐軍長摸了摸她的頭。“你沒錯。”
但怕把唐糖教成以后遇事都以暴制暴,唐博言安慰完以后又緊跟著補上一句,“但打人也不對。”
被‘禁言’的邵平凡鄙視唐博言的‘假正經’。
得先禮后兵嘛,這一向是唐憨憨慣用的套路。
護崽
兩位大佬在外叱咤風云,八面威風;論打仗二人數一數二,但被請家長,卻大姑娘上轎頭一回,業務不熟啊。面對尸蟲,尸蟲人,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兩人,此時卻面面相覷,茫然無措。
“你解決。”唐博言開口。
“我??”邵平凡以為聽錯了。
唐博言點頭,義正言辭的推卸為人父的責任,“我有工作,我忙。”
“……”清閑的邵平凡。
唐博言末世前家境不錯,受過良好的教育,上學時是三好學生,門門功課優異,根本不會淪落到請家長。而邵平凡,生在沼澤中,從小混跡在社會底層,壓根沒上過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