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擦一擦手上的水漬,“哎呦,好孩子,你看看,我們都還沒給改口費(fèi)呢!”
“老何,快快快,給兒媳婦拿錢!”
何母一邊從自己兜里翻幾張票子出來,一邊還不忘提醒何父。
何父也是慌慌張張的,翻翻上身,翻下身,給兒媳婦找改口費(fèi)。
許薇意看著老兩口的動作,怎么就覺得這么可愛呢?
“哎呀,阿爸阿媽用不著這么客氣。我又不看那些虛的,再說我還沒給您二老敬茶呢。”此時(shí)的她,完全忘記了那會兒給陸家人要改口費(fèi)的理直氣壯。
老兩口好不容易把身上1塊8毛的全部湊出來,交給她,“我和你阿爸也不看那些虛的,你和阿舟那孩子好好的比什么都強(qiáng)。”
許薇意看著手里的毛票,心里美滋滋的,“好,那,我就不跟阿爸阿媽客氣了!”
收下毛票,許薇意又看向他們旁邊堆滿的盤子碗,“阿爸,阿媽,你們這是在干什么?誰讓你們過來洗盤子的?”
何父何母聽到她又問了一邊,這才說,“沒誰叫我們洗,你看你和阿舟結(jié)婚我和你阿爸也沒幫上什么忙,現(xiàn)在婚禮結(jié)束了,留下這么多碗盤也沒人洗,那我們就給洗洗,順帶手的事兒。”
許薇意狠狠一皺眉,“這些碗盤有專門的人洗,而且這么多,根本就不是一個(gè)兩個(gè)人能干的活,阿爸,阿媽,你們說實(shí)話,到底誰讓你們過來洗盤子的?”
何母看她這樣認(rèn)真,還沒當(dāng)回事,反而說道,“哎呀,這只是看著多,其實(shí)洗起來特別快,你看我和你阿爸就這么一會兒功夫就洗了這么多,沒事,你回去休息吧,我和你阿爸再忙一會就洗完了!”
何母說著還用手給他比畫著哪邊是洗碗的,哪邊是沒洗的。
氯氣中沒有干活的勞累,只有能幫到忙的高興。
許薇意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張了張口,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道,“阿爸,阿媽,陸家是雇了人來洗碗盤的,錢都交了,結(jié)果卻是你們在這洗?這明顯是有人在為難你們……”
說著,她突然話鋒一轉(zhuǎn),“如果讓沉舟知道了他會怎么想,背后操縱者又該怎么去看沉舟?”
果然,一提到陸沉舟,何父何母老兩口面面相覷,帶著幾分猶豫和狐疑。
“是陸家的一個(gè)女同志,我們也不認(rèn)識她,突然跑過來跟我們說碗盤沒有人洗,又找不到人幫忙,所以我們才來的。”
何母猶豫了一下,說出實(shí)情。
許薇意就知道,雖然她早就猜到有人搗鬼但聽到這些時(shí)還是很生氣。
“誰?阿媽你要是見到她還能認(rèn)出來嗎?”許薇意覺得自己應(yīng)該做點(diǎn)什么,不然就太憋屈了。
簡直憋屈死了!
陸母猶豫了一下點(diǎn)點(diǎn)頭,但開口卻是,“這樣會不好?你剛嫁過來,萬一惹你婆家不高興了,覺得你多事了就不好了。”
許薇意笑了一下,“阿母,你可能還不知道,從現(xiàn)在開始,陸家由我當(dāng)家。剛在我嫁過來第一天就整幺蛾子,真是不把我這個(gè)當(dāng)家人放眼里。”
說完,許薇意一把拉住何母,“走,我?guī)ブ刚J(rèn),我倒是要看看陸家到底有多少陽奉陰違的人。”
她太生氣了,何母幾乎是被一路拉著跑。
關(guān)鍵何母穿的說平底布鞋,她穿的還是小高跟的皮鞋。
就這還差點(diǎn)沒跟上呢!
氣沖沖的到了陸家客廳,許薇意站在客廳中央,帶著氣的大喊一聲,“陸家所有的女同志過來集合。”
附近閑聊的,干活的,路過的,男的女的,聽到聲音都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