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覺得,我看起來很軟和,很好欺負(fù)嗎?”
雀兒立刻上前扯住他的衣領(lǐng),狠狠的就是兩個耳光下去,
“面對小姐就別偷奸耍滑,說不清楚小姐想知道的消息,你也就不必走了!”
“我要說什么?!”
劉利疼的話都說不清了,氣得渾身打擺子,
“我不過是在家中睡覺,莫名其妙就被打一頓抓到這兒來,謝大小姐權(quán)勢遮天,我認(rèn)栽行不行?
你把我給放了,我不提這事兒了還不行嗎?!”
“劉利。”
謝若棠將頭發(fā)輕輕地?fù)芘浇枪雌穑?/p>
“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問你,流言是誰傳的。”
“這跟老……我沒有關(guān)系!
是阿秀那個賤人出去胡說的!”
劉利咬死不承認(rèn),
“阿秀就是妒忌您,我跟這事兒的確沒有關(guān)系!
若是說有關(guān)系,那也是因為我這個人心里頭舍不得她,怕她擔(dān)責(zé),這才將人打了一頓關(guān)在自己那兒。
可這都是我跟她你情我愿的,怎么就不行了?”
謝若棠皺眉。
她其實不是很會對付這種油腔滑調(diào)的人,畢竟光是聽,她都沒什么耐心去聽對方的編造。
劉利見謝若棠不說話,心中起了些得意,
“謝大小姐,我還是那句話,現(xiàn)在將我給放了,往后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別整那些有的沒的。
至于阿秀,我肯定給你處理好了,不讓這些流言進(jìn)一步發(fā)酵,如何?”
謝若棠指尖輕輕地?fù)崦滞笊系难蛑耔C子,嘆了口氣,
“雀兒,你來。”
雀兒哦了一聲,直接抄起旁邊的凳子砸上劉利的肩頭,眼疾手快地在劉利尖叫的前一刻,將破布再次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