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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吃人（第5頁）

她艱難地抬起頭，眼中滿是驚恐，低聲喊道：“救命……”

許灼華猛地抓住嬤嬤的頭發，用力一扯，嬤嬤痛得尖叫一聲。

許灼華的眼神中滿是憤怒和仇恨，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給我聽著，現在我問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否則少帥動動手指就能把你殺了。”

嬤嬤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在她眼里，程牧昀和許灼華宛如勾魂的鬼差，令人不寒而栗。

許灼華繼續問道：“我問你，你知道不知道文筠委身于老爺子的事情？”她的眼神緊緊盯著嬤嬤，仿佛要從她的眼神中看出真相。

嬤嬤的眼睛驟然睜大，她跟程文筠說的時候，分明告誡了她，不能把這些事情告訴任何人。

然而，此刻她已經被逼到了絕境，她知道，不說也是死，說了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她抿著嘴唇，肥胖的身軀抽動著，顯得格外可憐。

“知……知道。”她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但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敲在程牧昀和許灼華的心上。

許灼華繼續追問：“你今天跟文筠說了什么？”

嬤嬤抿著嘴唇，她知道說出來程牧昀一定會被憤怒沖昏頭腦，殺了她，但此刻不說也是個死。

橫豎都是死，她咬了咬牙。

許灼華見她猶豫，猛地收緊手指，大聲呵斥：“說！”

嬤嬤嚇得六神無主，肥胖的身軀抽動得更加厲害。

許灼華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她的臉上，力量之大讓她整個頭都偏了過去。她又揪著嬤嬤的頭發，用力將她的頭拽回來，聲音中帶著一絲冷酷：“說不說？”

又是一巴掌。

連續五巴掌下去，嬤嬤的嘴角已經流出了鮮血，她的臉上紅腫一片，顯得格外凄慘。

程牧昀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眼神中沒有一絲同情。

許灼華的怒火絲毫不遜于程牧昀，她心里憋悶極了，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讓她無法平靜。

“你不說，我就會一直打下去。”

她再次抬起手，準備繼續。

嬤嬤嚇得縮著脖子，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她終于忍不住求饒道：“我說我說！”

“快說！”許灼華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仿佛恨不得立刻聽到答案。

嬤嬤顫抖著聲音，斷斷續續地說道：“老爺讓我去找小姐，說女人的貞潔，還有夫妻的房事，之前小姐從來不知道這些事情，老爺讓我告訴小姐，說她不知廉恥，沒有貞潔，勾引祖父，罔顧人倫……”

嬤嬤的話還沒說完，程牧昀的拳頭就已經狠狠地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