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再一次被挑釁,毫無理智的母野豬,也顧不上身體的疼痛。
一個咕嚕站起身子,想要邁動前腳,但總是被重物拽的一頓一頓。
但盡管如此,野豬也拉著重物,忍著前腿被勒出的血痕,堅持撞向陸星河。
兩米長的距離說遠不遠,只是幾秒鐘的時間野豬就沖到了陸星河眼前。
“就是現在!”
陸星河見狀,一個轉身,雙手雙腳同時抱在樹上。
手腳并用的連續兩個上竄,就摸到了剛剛所在的樹枝。
此時不管是農村或是林場的孩子都會爬樹。
用的都是這最簡單的方法。
也正是從小的鍛煉,讓這一批孩子在二三十年之后,逐漸的接下了上樹采松子的工作。
只不過那時候腳上會踩著專業的上樹工具。
時代的不同造就了不同的工作性質,老一代人不精,年輕一代人不會,就陸星河這一代人,從小調皮搗蛋,不少人老了才靠著爬樹賺到了第一桶金。
“彭??!”
有一聲巨響。
這頭母野豬直接不受控制地撞到了樹上。
接著第二下,第三下!
第一次撞樹是意外,但之后的可全都是母野豬故意的了。
這也正是母愣子的恐怖之處。
所有村民都不敢惹母愣子的原因。
只要母愣子這一根筋有了念頭,那絕對會不到目的不罷休的。
連續撞了四五下。
這頭母野豬頭頂已經滿是血跡,早就用光了力氣,癱軟到了雪地上。
但依舊強撐著身子,一點點地用牙齒撕咬著陸星河所在的這棵樹。
野豬的咬合力十分驚人,成年的公野豬的咬合力都能達到五百公斤。
在母野豬的撕咬下,這棵上面滿是松油子的松樹,只是一口就被扯下了一塊樹皮。
“這就差不多了吧。。?!?/p>
陸星河見狀,深深的呼出一口氣。
前世他本就是靠著打獵發家,還跟林場的老獵手學了不少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