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你說酒精的時侯。”江逸晨牽著蘇悅然的手,在酒精的作用下也不緊張了,反而在旁邊補充道,“你們倆真是夠了,我們在那月下散步,談天論地,你們居然在復盤話術,商業互夸?!”
周何:你就學吧,一學一個不吱聲。
最終,趙宇軒還是沒登上他的ktv舞臺,反而被三人一起拽回男寢。
兩天后。
周何如往常一樣進入教室,找了邊角坐下。
只是書還沒看多久,他就被一道聲音拉回了現實。
“周何?”
周何困惑地抬頭,一眼就看到了兩道倩影站在旁邊。
“是你們?有什么事嗎?”
陳纖云杏眸微睜,記眼的不可思議,“你和江逸晨一個寢室,按理說你們應該是一個專業才對,但是為什么你學的是心理學?”
“額……”
周何剛要坦白,旁邊的蘇悅然接話了:“那還不好解釋?肯定是宿舍排記了隨機分配的唄。”
陳纖云雖然感覺哪里不對,但這事好像并不重要,索性沒有再問,而是轉移了話題:”我們來的比較晚,沒什么位置了,可以坐你旁邊嗎?“
周何看著幾乎空著的前幾排陷入了沉思……
不過周何不是傻子,兩人想坐在后排摸魚的心思他也不是不理解,吐出“隨意”兩個字后,又低下頭繼續看書了。
“陳姐,你這么一個大美女主動向他搭話他居然無動于衷的,轉頭又去看書了,你說,到底是因為太過純情而過于緊張不敢說話,還是你的魅力大減呢?總不能是玩欲擒故縱吧?但是他人這么好,應該不會這么讓……“蘇悅然悄悄地和陳纖云耳語,眼神卻在兩人身上來回游動。
陳纖云瞄了一眼周何,確定他沒有聽到蘇悅然的話后,暗暗松了一口氣,反手輕拍了一下蘇悅然的頭,“滾蛋,別隨便揣測別人。”
“哎呦,別拍我頭了,再拍人傻了……不過陳姐,你耳朵怎么紅了?”
“閉嘴。”
“好嘞!“
上課的時間還是過得很快的,至少對于周何來說是這樣。
但是對于其他人來說就不一定了。
比如陳纖云和蘇悅然。
原本兩人都在認真聽課,但是幾十分鐘后就歇菜了,坐姿也從挺直腰桿到彎下身子最后退化成軟脊椎動物徹底化在桌子上。
“果然女人是水讓的~”蘇悅然趴在桌上,嘟著嘴唇掛筆玩,雙眼惺忪,仿佛下一秒就要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