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狗屁!”俞大虎扛著鋤頭從十名外門弟子中沖出,額頭青筋暴起,“趙猛那狗東西欺壓雜役時,你們怎么不說證據(jù)?”
“我林兄弟護我們活命,反倒成了罪?”
灰袍弟子握緊裂了口的鐵盾,朗聲道:“我等親眼所見,血手修羅乃萬毒蛤王所殺,趙執(zhí)事派我們來送死,才是包藏禍心!”
“放肆!”趙天云袖中飛出一柄青銅小劍,“區(qū)區(qū)外門弟子,也敢質(zhì)疑內(nèi)門執(zhí)事?”
劍光閃爍間,已刺向灰袍弟子咽喉。
林凡柴刀橫擋,與青銅小劍撞出火花。
他能感覺到對方靈力雄渾,筑基八層的威壓讓他氣血翻涌:“趙天云,任務(wù)堂明知有筑基魔修,卻隱瞞不報,該當何罪?”
“哼!血手修羅乃你二人勾結(jié)的魔道高手!”趙天云劍招愈發(fā)凌厲,“今日便替天行道,清理門戶!”
十名外門弟子怒吼著沖上前,法器靈術(shù)交織成網(wǎng),卻被趙天云隨手一揮震得倒飛出去。
元青陽鐵劍護在林凡身前,青芒暴漲:“趙長老想殺我們滅口,就別怪我們魚死網(wǎng)破!”
就在此時,墨塵子忽然上前一步,袍袖拂過間,趙天云的青銅小劍竟寸寸結(jié)冰。
老丹師銀發(fā)無風自動,金丹后期的威壓如泰山壓頂,谷中霧氣瞬間凝成冰晶:“趙東平那老東西,是不是大限將至老糊涂了?”
趙天云臉色煞白,筑基八層的靈力在金丹威壓下竟如溪流入海,連舉起法器都萬分艱難:“墨……墨塵子長老,此事乃趙家長老會決議……”
“長老會?”墨塵子冷笑,指尖彈出一道火光,將趙天云身后的法陣符箓燒成飛灰,“老夫的墨霜劍,已有百年未飲人血了。”
十名外門弟子見狀士氣大振,紛紛爬起來怒視趙天云。
灰袍弟子抹掉嘴角血跡:“墨長老說得對!趙長老公報私仇,才是宗門之恥!”
趙天云又驚又怒,他沒想到墨塵子竟會為了兩個外門弟子動用金丹威壓。
他看向林凡手中的三階妖丹,又看了看墨塵子腰間懸掛的丹爐——那是宗主親賜,象征著明月宗丹道至尊的地位。
“墨長老,你要與趙家長老會為敵?”趙天云色厲內(nèi)荏地吼道,卻忍不住后退半步。
金丹期與筑基期的鴻溝,遠比他想象的更可怕。
林凡趁機將三階妖丹遞給墨塵子,低聲道:“前輩,此丹先交由你保管……”
“知道了。”墨塵子將妖丹收入儲物袋,目光如電掃過趙天云,“三息之內(nèi),滾出黑風谷,否則,休怪老夫不留情面。”
趙天云咬碎鋼牙,看著身后四名瑟瑟發(fā)抖的內(nèi)門弟子,終于恨恨地一揮手:“我們走!”
青銅小劍收回袖中時,劍刃上的冰紋仍未融化。
十名外門弟子望著他們消失在谷口的背影,忽然齊齊跪倒:“多謝墨長老!多謝林師兄、元前輩!”
墨塵子擺了擺手,金丹威壓收斂,谷中溫度逐漸回升:“起來吧,趙東平不會善罷甘休,你們速回宗門,我去面見宗主。”
林凡看著墨塵子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元青陽,后者正用傳音入密道:“這墨長老,怕是早就等著收拾趙長老了。”
俞大虎撓了撓頭,忽然指著林凡的丹田方向:“林兄弟,之前你那瓶子……”
“秦長老所賜。”短短五個字,便將壓力給到了秦冰月,這樣可以大大減少他人覬覦。
雖無拜堂成親,但已有夫妻之實,現(xiàn)在老婆更強,讓老婆多承擔點壓力,合情合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