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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南省。
一雙猩紅色的高跟鞋,鞋跟尖銳如錐。
狠狠踩在了一個小男孩的手背上。
旁邊還有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陳景元,蘇晚法律上的丈夫。
而那個穿著真絲吊帶裙,妝容精致的女人,則是陳景元的白月光,林薇薇。
七歲的陳小羽,手背被鞋跟死死釘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細密的痛感從骨骼縫隙里鉆出來,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小小的身子疼得發抖,額頭上全是冷汗,嘴唇卻緊緊抿著,一聲不吭。
另一只手里,還攥著一部手機。
屏幕已經暗了下去。
就在幾分鐘前,他撞見了爸爸和這個陌生的阿姨在客廳的沙發上親吻。
他想給媽媽打電話。
他想告訴遠在京城的媽媽,這里有壞人。
可他剛撥出號碼,就被發現了。
“小雜種,還想告狀?”
林薇薇的聲音又嬌又媚,說出的話卻淬了毒。
她腳下又碾了碾,記意地聽到了骨頭被擠壓時發出的細微聲響。
陳小羽痛得眼前發黑,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卻倔強地不肯掉下來。
因為他媽媽說過,男子漢不能輕易哭。
陳景元站在一旁,居高臨下地看著這一幕,眉頭微皺。
他不是心疼,只是覺得煩躁。
“薇薇,別鬧出人命。”
“景元哥,你心疼什么,他身上又沒有你的血?!?/p>
林薇薇嬌嗔地瞥了他一眼,風情萬種。
“蘇晚哪里還沒有消息傳來,如果他跟陸承洲談成了合作,這小雜種你弄死都行?!?/p>
陳景元的聲音里沒有絲毫溫度。
他蹲下身,捏住陳小羽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