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舒薏就發現自己昨天穿的吊帶裙不見了,衣帽間所有露肩或是稍微有點性感的衣服都消失了。
“小荷,我的衣服呢?”舒薏有些生氣,叫來了正在打掃的傭人。
小荷看了一眼衣帽間低了低頭,聲音有些發顫:“先生說,那些衣服不適合太太,新的今天下午就會送到?!?/p>
舒薏低低的笑了一聲,沒說話。
當天下午衣服送過來時,舒薏在前院的草坪上一把火燒光了那些衣服。
她這瘋狂的舉動引得家里的傭人遠遠圍觀,然后悄悄通知了段書恒。
段書恒聞言,靜默了幾秒,只說了兩個字:“隨她?!?/p>
她現在想發脾氣,想怎么樣,都可以,當年不分青紅皂白送她進了療養院,他終究還是有些愧疚的。
她有怨氣很正常,發泄發泄就好了。
衣服燒光了,舒薏短暫的有了些快意,當晚就能安然入睡。
只可惜半夜還是被手機的震動聲音吵醒。
她剛想罵人,電話那頭就傳來女人嚶嚶哭泣的聲音。
“段太太……可不可以救救我?”女人的嗓音壓的很低,有點沙啞。
舒薏從床上坐了起來,打開了床頭燈,然后打開了手機錄音,靜靜聽著手機那頭的聲音,沒有著急回應。
“我是被段書恒囚禁起來的,求求您,救救我?!迸说穆曇艏毸槿崛酰犞涂蓱z。
舒薏靠在床頭,眼里有些莫名的笑意。
她才回來一個多星期而已,這就坐不住了。
“那給我個地址吧?!?/p>
女人聽到舒薏問地址,很快把地址告訴了她。
隨后舒薏撥了報警電話:“你好,我要舉報有人嫖娼,快要玩出人命了,地址在萬莊別墅,不排除聚眾淫亂的可能?!?/p>
打完這個電話,舒薏起身去換衣服。
一個小時后,舒薏接到警局的電話,大致內容是段書恒在那里,需要她去接。
至于為什么段書恒大半夜的會在警局,不言而喻。
舒薏到警局時,看到五六七八個人,還是有些詫異。
年輕男女在看到舒薏出現時,臉色各異。
舒薏環顧了一周,轉而看向面前的警察:“我老公呢?不是讓我來接人?”
警察面露難色,眼神盯著舒薏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