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回頭一定要讓唐恩澤賠她個更好的,氣死金詩韻!
夏蘇荷心中暗暗較勁,狠狠瞪著金詩韻,不死心地道:“就算這手表是你的,我也不信你那話!你跟顧忍寒根本沒感情,一心撲在唐恩澤身上,這手表肯定是你給他買的!”
“哼,我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你也知道,唐恩澤心里只有我一個!”
夏蘇荷驕傲地抬起下巴,視線輕蔑,像是看螻蟻那般。
就算把這表要回去又怎么樣,金詩韻還是輸家!
金詩韻心態(tài)平和,瞇起眼睛看她。
之前看書的時候,一直覺得原主腦子有問題,但現(xiàn)在看來,這夏蘇荷的問題更大啊!
還真的以為自己是傻的,放著那么個高大帥氣的優(yōu)質(zhì)老公不要,偏偏要去找唐恩澤那個腌臜貨!
金詩韻心頭唏噓,眼神轉(zhuǎn)為憐憫,點了點太陽穴,“有時間去醫(yī)院里看看吧,精神方面的病,我治不了。”
夏蘇荷臉頰漲紅,氣的直跺腳,聲音越發(fā)尖銳,“你,你說我腦子有病金詩韻,我看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來,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么叫……”
可話還沒說完,一條掃帚從院里飛過來,直擊她的后腦勺。
“啊!”
女人凄厲的慘叫聲響起。
顧秀蘭腳步倒騰的飛快,進門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夏蘇荷罵。
“你算哪根蔥,到我顧家門前撒野來了喂,我兒媳婦懷著孕呢,你要是把她氣出個好歹,老娘非要了你的命!”
顧秀蘭怒目圓瞪,嘴巴張張合合,把夏蘇荷罵的狗血噴頭。
這地上原本就臟,各種臟水腌臜物全混在一起,顏色怪異,臭味熏天。
夏蘇荷有潔癖,剛才被砸懵了,撲通倒在了地上。
反應過來,立馬掙扎著往上爬,她邊大聲尖叫,邊伸手去拍裙擺上那黏糊糊像鼻涕似的黃色粘液。
“這,這都是啥東西啊?嘔!”
夏蘇荷控制不住地干嘔,可身上這條的確良布的裙子花了她大半個月的工資,現(xiàn)在被那堆惡心人的東西粘上,只覺得天要塌了!
她原本氣勢洶洶是過來找茬的,想著借此機會好好敲打金詩韻,誰知道…誰知道會變成這樣啊?
現(xiàn)在手表沒了,裙子臟了,還真是搬著磨盤過江,吃力不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