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欣賞了一會兒,容雅突然回眸一笑,宛如畫中狐媚,極盡妖嬈道:“你終于忙完了,真是讓妾身好等!”
趙安有些魂不守舍道:“想什么呢?”
“你說呢?”
她忽然將纖腰下沉,那弧度無疑更驚人了。
趙安抽了抽鼻子,快步向前,掀起狐裘和長裙,在慣性的作用下直接頂撞了起來。
一時間琴聲高亢,余音繞梁。
只是這琴聲也是荒腔走板,一會兒窗邊,一會兒榻邊,一會兒又桌上的,讓人難以捉摸。
好在最終被矯正了音調,停留在了煙霧繚繞,鋪滿花瓣的浴桶里。
兩個侯爺洗起了鴛鴦浴。
容雅在趙安身上坐了蠻久,還是敗陣躺在他懷里,嬌聲道:“夫君,你知道嗎?妾身到現在還覺得像是做夢一樣呢!”
趙安抓起她的雙手往她身前一放道:“你再自己感受感受。”
“討厭啦!”
容雅啼笑皆非道:“妾身說正事呢。”
“難道為夫不是在干正事?咱們這也不是第一次談經論道了,你難道還沒聽懂孩子怎么來的?就沒有給為夫生幾個的想法?”
“……”
一想到他說的小蝌蚪,容雅就一陣難為情道:“我自是想的,不過你也說了,懷孕是千軍萬馬之中決出一勝者,然后再在我這里找到歸宿,哪是那么容易的?”
“你還真學進去了!”
趙安忍俊不禁道:“理雖然是這個理,但也是有終南捷徑可走的,只不過要讓你多加操勞罷了。”
容雅連忙道:“你快說,只要能懷上,我不怕操勞的!”
“你確定?”
“等等,妾身怎么感覺你又在戲弄人家?”
“你發現晚了,哈哈哈!”
這一夜,塔克盆地的沙漠好像都羞得躲在了霜雪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