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鄭重道:“你可要想好了,你是呂家的獨苗。”
呂三更無奈攤手:“現在不是了。”
“嗯?”
“我爹前段時間納了一房妾,還讓她懷孕了。”
“???”
趙安啼笑皆非地看向呂勝:“你……你又破戒了?”
“不……不是!王爺還請聽我解釋!”
呂勝唇舌打架道:“我聽從你的躺棺材之后,確實成功戒色了,只是長夜孤寂,委實難熬,又有一女和我是舊識,被人說是命中克夫,一直未嫁,我便把她接到了府中,誰曾想情到深處,一次就……”
這是封山育林久了,精力太過旺盛,一發即中。
不過既然是情投意合,他甚至不在乎那所謂的“命中克夫”,那便沒什么好說的。
趙安頗為好奇道:“她年齡幾何?”
呂勝笑了笑道:“應該比圣姑要大上幾歲。”
“大齡孕婦啊!”
趙安當即道:“我會讓軍醫營多上點心,你也要好好照顧她。”
“多謝王爺,你一定要抓緊啊,國不可無儲君!”
“……”
嘿,這家伙是一把年紀了都不老實,反倒催起他來了。
殊不知他不僅勤耕,而且向來喜歡精耕細作,奈何那一個個的肚子遲遲沒動靜。
難道是他自己的問題?
結合他的身體狀況來判斷,應該不是。
諸女之中,也就他和水沁行的周公之禮最多。
水沁應該屬于那種難孕體質。
至于周婉、周瑤和容雅,和他一起傳經論道的次數其實并不多。
周婉和周瑤又葵水不規律,雖一直在調理,但也需要時間。
這么一看,今后還是要多抽時間,多和她們一起抽抽抽。
她們遲早會懷上的。
“三更,既如此,你便隨我去中原吧。”
趙安拍了拍呂三更的肩膀,讓他去操練兵馬了。
浪子回頭金不換。
這個紈绔少爺,一步步走到今天,他既是見證者,也是參與者,自然希望他能夠多立軍功,多做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