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剛口口聲聲要殺人的喻興文,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正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
晏臨雪歪歪頭,皮笑肉不笑:“不是要殺我嗎,來啊?”
喻興文疼的發(fā)瘋,腦子里卻嗡嗡作響——他壓根沒看到晏臨雪出手。
這賤人到底怎么做到的?!
晏臨雪手執(zhí)長劍,一步步走到喻興文面前。
手起劍落——
“姐姐不可!”
宴畫眠沖過來擋在喻興文面前,眼眶紅紅的。
“都是我的錯。是我受了傷,喻師兄情急之下才會動手的。”
“而且……血靈芝是我們先發(fā)現(xiàn)的,于情于理,本就該是我們的。”
白梔梨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氣的破口大罵。
“你臉都不要了嗎?”
“你受的傷在哪兒呢,該不會是你手指上快愈合的那點皮吧?!”
宴畫眠低頭掩飾住眼底的算計,掐著時間,哽咽著落淚。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受傷,更不該讓喻師兄知道我受傷。”
“我給你們磕頭道歉,求求你們放過喻師兄吧。”
說著,她就要跪下來。
“宴小姐!”
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宴畫眠都還沒怎么動,就被護住了。
她眼淚簌簌往下掉,掙脫來人的手。
她裝作沒聽到越來越多的腳步聲,哽咽道。
“喻師兄是為了我才受傷的,血靈芝對恢復(fù)傷勢極好,我……”
她咬著下唇,重重跪在地上。
“姐姐,看在我們現(xiàn)在是同門的份兒上,請把血靈芝還給我們,好不好?”
“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