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他偶然得知有山匪隱匿在城南,那時不揭穿他們,就是想著或許有朝一日能派上用場。
果不其然,真就派上用場了。
山匪殺人不眨眼,棠鯉那個賤人必不可能歸來!
想到這里,趙松和恨不能仰天大笑。
但他忍住了,他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接下來做什么?
對。
他要將事情鬧大。
鬧得越大越好。
如此一來,即便棠鯉走狗屎運死里逃生,她也再抬不起頭做人。
說做就做。
趙松和抹了把臉就要出門。
盯了他許久的畫竹從暗中走出,幽幽發(fā)問:“趙舉人想去哪兒?”
趙松和滿臉急色:“阿鯉昨日出門,至今未歸,我要去報官尋她!”
畫竹氣得不輕:“我昨夜就告訴你了,棠掌柜無事,她不過出門訪友罷了,最遲一兩日就能回來。”
趙松和義正言辭:“這是你的一面之詞,我不信你!我告訴你,若再耽擱下去,阿鯉真出了事,誰能負這個責(zé)任?”
“你若敢攔我,我就將你一同告上公堂,我倒要看看,東宮是不是能只手遮天!”
畫竹氣得一個倒仰。
油鹽不進!還威脅上她了!
他當(dāng)她是嚇大的?
畫竹正想動手,眼角余光卻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那張臉的主人正在朝她搖頭。
見她不動,趙松和以為她被嚇住,心道了句‘不過如此’。
兩刻鐘后,趙松和尋到順天府外敲響報案鼓。
“大人!學(xué)生要報案!失蹤案!”
“學(xué)生的妻子昨日午前出城送友,可直到這時仍舊未歸,求大人為學(xué)生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