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太妙啊。
聞人意善心中也很是擔憂,又后悔莫及:“早知會遇上那個晦氣東西,就不往河邊走了。”
越說,聞人意善越懊惱。
宗慶本就貪花好色,棠姐姐又是個貌美如花的美人兒。
這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
“姐姐莫怕,這幾日我們便寸步不離地待在一處,我就不信,他敢當著我的面對你做什么!”
棠鯉不置可否。
這幾日聞人意善能處處帶著她,回京以后呢?
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
棠鯉頓了頓。
她想到了自己的身份。
如今的她是宗越塵的女人,將這個皮球踢給宗越塵很合理吧?
棠鯉不動聲色地看了眼畫竹。
后者微微點頭,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
棠鯉徹底放了心。
很好。
宗慶不足為慮。
冬日晝短夜長,不過申時末,天色就逐漸變黑,營地里早早燃起篝火。
世子妃帶著聞人意善與棠鯉去向皇后請安。
果然如聞人意善若說,皇后雖是極其威嚴的后宮之主,卻也是世間難得的端莊慈和的女子。
棠鯉是在場之中身份最低的女眷,可有太安世子妃穩坐在側,無人對她的出現存有疑慮。
類似李含韻那般蠢的還是少數。
此時此刻,見棠鯉與聞人意善滿面春風,李含韻恨得咬牙切齒。
見她表情有異,李夫人放下茶杯,發出不輕不重的聲響:“這么看著上位,眼睛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