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都紛紛覺得蘇婉說的有道理。
要真是間諜,人小姑娘怎么可能會這么理直氣壯,國安局又怎么可能把人小姑娘放出來。
這不就是在污蔑國安局賣國嗎?
“對,要是沒證據說不出來,就找公安,好好查查他們的身份、底細。”
“空口白牙就隨便污蔑,偌大的一定帽子扣到人小姑娘頭上,國安局是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嗎?”
一直等著蘇婉被人丟爛菜葉、臭雞蛋大罵是間諜、賣國賊的方瑜,怎么都沒有想到蘇婉竟然會直接不承認。
尤其看到大家的風向都轉變了,甚至還為蘇婉說話。
眼看她就要得逞,方瑜立馬就從自行車后座站了起來,氣勢洶洶的說道:“你們都不要被騙了,昨天早上我在軍區醫院,親眼看到兩名身穿黑色衣服的國安人員將她從病房中帶走,當時有好幾個醫生護士也看到了。”
蘇婉故意針對保衛科的人說那些激進、踩紅線的話,就是為了讓保衛科的人將背后傳播的人給供出來。
卻沒有想到方瑜竟然會主動跳出來。
“方老師,你不能因為上次軍區聯誼會的時候,你邀請的軍官不愿意跟你跳舞,而跟我跳,就一直耿耿于懷,記恨我吧?先是把紅墨水滴到我裙子上,想要我當眾出丑,被當場發現趕出去后,你現在竟然又污蔑我是間諜?”
蘇婉才不跟她扯她被國安局帶走的事情,直接將禍水引到她的身上。
輕吸了吸鼻子,一雙溫婉恬靜的水眸看向方瑜,本就柔婉清純的面容,在這時顯得格外的委屈、難受。
反正她馬甲都掉了,也沒必要藏著掖著。
“原來她就是在聯誼會上戴小羊面具的那位老師啊,當時為了在聯誼會上出風頭,特意租了一套禮服,結果上臺彈了一半鋼琴就卡殼了。”
這個時候人群中剛好有一個參加聯誼會的護士站了出來,特意在方瑜臉上瞅了好幾眼,“聽說是高中的老師,參加軍區聯誼會的名額還是走后門弄來的。”
“這位女同志昨天有沒有被國安帶走調查我不知道,而且我也沒聽說過這件事。反正我們全軍區醫院的護士都知道這位方老師在軍區聯誼會上思想作風有問題。”
這位護士之所以會站出來指認方瑜,并不是出于熱心。
而是因為聯誼會的第二天這位方老師生病去醫院掛水,覺得給她扎針的護士把她給扎痛了,把那位護士大罵了一通,一連換了五個護士,都被罵了一頓。
之后還把她們挨個都舉報了一遍兒。
當時就覺得她無理取鬧,現在看來就是故意純粹找茬,拿她們當撒氣桶報復的。
那五個護士中就有她剛懷上身孕的嫂子,被她氣的沒多久就流產了。
那這位護士能不生氣嗎?簡直恨不得上去扇她幾個嘴巴子。
指著方瑜的鼻子,一骨碌將她在軍區醫院大罵護士、找茬報復的事情也都說了出來。
如此低劣的人品,敗壞的道德,跋扈的性子。
現在圍觀群眾們誰還會相信她說的話,都知道了她這是出于嫉妒,惡意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