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為一個普通的將士與敵人交手,沈相臣則是沖在了最前方,有好多次她都看著利劍擦著他的身體過去,她想去站在他身后為他擋下那些明槍暗箭,可無論她如何靠近依舊觸摸不到他。
所以早早地醒來,命人將江夫人看的佛經拿過來了一卷,求些心安。
此番戰役來得突然,沈言昭的心中過分的忐忑。
“春辭,你說我哥肯定能得勝回朝的吧!”
“小姐,那是自然,將軍他戰無不勝!”
春辭語氣很是堅定。
“嗯,我也相信他。”
沈言昭看向剛剛升起的太陽,同一時間,沈相臣騎在馬上也看到了與她一致的景象。
“我覺得昭昭已經想我了。”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堅定。
“哦,我不信。”
季升翻個大白眼,駕馬超過他。
二人追逐著帶領將士遠去。
沈言昭收起了心思見了江流。
“小姐,我回來了。”
“來這邊做吧,我給個東西給你。”
等江流坐下,沈言昭將地契推了過去,江流剛皺起眉頭,沈言昭便將為何要給地契給她解釋清楚。
“我知道江大夫作為女大夫的不易,我將軍府愿意永遠聘用你,但我也不會阻止你去救治其她病患,給這個地契,一是離將軍府近,有什么事我能最快找到你,二來呢,肯定是自己和家人住感覺更自在點,我不愿讓你和江夫人感到不適。”
江流聽了她的這些話后沒有推諉。
“那江流就謝過沈小姐了。”
她接過地契爽朗一笑。
“不必言謝,若是江大夫愿意,能否與我交個朋友。”
沈言昭笑著看向她,江流也不是什么愚鈍的人,立刻笑著回應。
“那是自然,叫我江流就好。”
“那你直接叫我沈言昭便可。”
二人的關系從雇傭變成了朋友,沈言昭樂得看到這樣的變化。
當天下午,江流便帶著她的母親搬了出去。
沈母見狀還特意來問了沈言昭一嘴,在聽了沈言昭的解釋后不僅沒有說她什么,甚至派人添了點東西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