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勒站在一旁也不攔她,只冷冷地說,“捂一次加十下。”
徐玉韞被打的沒脾氣,一次次蜷縮起身體,一次次被迫打開,眼淚和鼻涕糊了一臉。
就在這時,密室的門被再次打開。
威爾遜大步走過來,看著躺在桌子上一身狼狽的徐玉韞調侃道:“嘖,怎么把寶貝搞得這么慘?”
徐玉韞被嚇得一個激靈,她怎么也想不到,威爾遜會過來。
再回想之前的一切,她才發現,原來自己才是那個小丑,被兩個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間。虧她之前還為自己勾引威爾遜,成功挑撥了她和穆勒的關系而沾沾自喜。
原來對方什么都知道,只是隱而不發。
她知道,自己這一劫,是怎么也過不去了。
威爾遜將她身上的碎步和內褲一并除去,看著她被打得渾身都是痕跡,狀似惋惜地說:“寶貝的身體那么美,怎么凈給她留這種痕跡呢。”
他給穆勒使了個顏色,穆勒抱起徐玉韞,把她放到窗前的臺子上,臺子上立著一個鋼鐵制成的十字架。他將徐玉韞的雙臂成一字型綁在上面,身體垂直,后背緊貼豎著的柱子,雙腿打開后用腳銬固定在臺子上。
威爾遜走過來,先是把金屬的擴陰器chajin她xiaoxue,將她xiaoxue打開。然后拿了一只電擊棒,隨手點在她的rutou上。
觸電后的徐玉韞抖得像是被扔上岸的魚。
隨后他又電擊女人的腰部和大腿根,繼而在徐玉韞的哀求中,把電擊棒chajin擴陰器中,頂端貼著擴陰器的內壁。
“不要,不要啊,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不要這么對我啊嗚嗚嗚嗚……”
徐玉韞的哭喊求饒沒有換來對方的憐憫,電流通過金屬的擴陰器席卷她整個yindao,她感覺自己的yindao壁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針刺穿一般又疼又麻。
這不是她能忍受的疼痛。
她哭喊、掙扎、求饒,汗水將濃密的頭發浸shi,眼淚在掙扎中被甩得到處都是。
威爾遜將電擊棒伸到深處,直接點在她的yindao壁上。看著她像油鍋上的活魚一般扭來扭去,笑容殘忍。
惡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現在知道背叛是什么下場了嗎?”
徐玉韞哭著點頭。
“告訴我,以后自己是什么身份?”
徐玉韞知道他想聽到什么答案,但那個字在嘴邊怎么也說不出口。
威爾遜將手伸到她雙腿間,精準地捏起yindi,并將電擊棒抵在上面。徐玉韞被嚇得大哭,“我是狗,是主人的一條狗。”
然而,威爾遜還是按下了開關。
尖銳的疼伴隨著“啪”的一聲在yindi上炸裂,徐玉韞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身子彈了起來,又在繩子的拉扯下落在臺上。
“說的太慢了。以后你是什么?”
徐玉韞哭著喊道:“我是狗,是主人的狗。”
這一次威爾遜不僅電擊了她,穆勒還給了她一巴掌,“誰給你的膽子對主人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