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親眼看著行刑者將燒紅的火山石一顆顆塞進女人的xiaoxue,看著他們用烙鐵在女人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印記。
那人最后是因為失血過多死掉的,徐玉韞靠在穆勒身邊看完了全程。中間幾次想要提前離開都被制止,她一度懷疑這就是穆勒專門給她準備的一場表演。
她有想過,如若自己被發現,下場也不會比那人好多少??杉词寡芰艿慕逃柧蛿[在眼前,她還是選擇了一條路走到黑。
為什么呢?是愛使她變得勇敢?勇敢到盲目?即使對方從沒有要求她去做這些,她也義無反顧為愛獻身?
可今天再回想這一切,她突然就看不清自己的內心了。
真的愛一個人,難道不應該想和他朝朝暮暮,一天也不要分開嗎?可她從來沒有幻想過和他在一起生活。真正愛一個人,不應該只想和他發生親密關系嗎?可她曾經想要以身侍敵,勾引威爾遜和穆勒時,也沒有絲毫猶豫。
她的沉默被穆勒理解成默認。
他有些不甘地問,“那人是誰?是派你來當臥底的人?”
徐玉韞這才回過神來,輕輕搖了搖頭,“沒有人派我來做臥底,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主意。”
“為了你愛的人到我身邊來做臥底?”
這一次徐玉韞沒有否認,她腦子里一片混亂,似有似無地應道,“可能吧?!?/p>
穆勒沒有追究徐玉韞愛的到底是誰,也許是覺得沒必要,也許是一種變相的逃避,總之這事似乎就這么過去了,兩人都沒有再提起。
他到底還是對徐玉韞有情的,至少不會明知她承受不住還硬要將她逼死。因著他內心殘存的幾分不忍,徐玉韞接下來的日子倒是好過了一些,穆勒沒有再高強度密集的虐待她,讓她得以喘息。
不過穆勒對她留有余地,威爾遜卻不會。
四月份穆勒照例要去南部軍區視察,本想帶著女人一起,但考慮了現實因素后他還是決定將徐玉韞留在首都。
“怎么?把人交給我就這么不放心嗎?”威爾遜端著酒杯,手腕微微轉動,看著里面血紅色的液體搖晃著掛上杯壁。
穆勒靠在書桌前,雙手朝后撐在桌上,微微瞇著眼睛審視一般看向威爾遜。他目光銳利、仿佛能穿透人心,沉默的身影帶著上位者的威壓。
一般人面對這樣的穆勒早就怕的不行,可威爾遜不是一般人,自然不怕。他帶著幾分不達眼底的挑釁的笑意抬起頭,“怕我把她玩死?”
穆勒皺眉,頭疼地捏著鼻梁,無奈道:“你總不能真的不把她當成人吧。”
“呵,為什么不能?”
這反問讓人沒法回答,最終穆勒只是嘆口氣,“至少我還愛她,你悠著點吧,別做會讓自己后悔的事。”
對此威爾遜不可置否,他對穆勒口中的愛嗤之以鼻。對于他來說,喜歡就去掠奪去占有。能夠得到并且掌控就夠了,至于愛,這個東西只會讓人受傷。
不知兩人最后究竟如何協商,反正徐玉韞當晚就坐上了開往威爾遜府邸的汽車。
車子啟動后隔板緩緩升起,還算寬敞的空間里只剩下兩人,徐玉韞瞬間緊張了起來,感受著身邊男人的氣息,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惡魔從不會因為你妥協避讓就放過你。
“衣服脫了?!蓖栠d略有些低沉的聲音在封閉的空間里驟然響起,徐玉韞被嚇得一個激靈。
身體比大腦反應要快,男人話音剛落她就三兩下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女人的身體如同上好的羊脂玉,白的發亮。她的雙手無所適從地放在身體兩側,即使再羞恥也不敢對隱私部位有絲毫遮掩。
威爾遜對她的識趣還算滿意,輕描淡寫地再次下達指令:“雙手抱頭,踮著腳尖在座位上蹲好。”
徐玉韞按照她的要求在車座上蹲起,不用他強調就自覺地將雙腿打開到最大,方便男人賞玩狎弄。閉合的yinchun因為她的動作微微張開露出里面深粉色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