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何須如此?你身上哪個地方兒臣沒有看過?”這話說得實在輕佻。
徐玉韞咬唇,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她不識趣的表現(xiàn)顯然惹得對方不快,只聽男人的聲音沉了幾分,警告地說:“也不是第一次了,母后還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
聽聞此言,徐玉韞便知自己今天難逃一劫。她順從地起身跪在床上。
“到地上跪。”
她只好下床,在陳天青腳邊重新跪好。
年輕的帝王悠哉地在床沿坐下。
徐玉韞跪的還算標(biāo)準(zhǔn),連挺俏的rufang和前面兩點紅櫻都寫滿了乖順。然而他并不滿意。
“雙腿分開,分到最大。不要讓我親自幫你。”
緊閉的腿跟緩緩分開,女人全身最為隱秘的風(fēng)景一點點袒露在自己眼前。一時間兩個人的呼吸似乎都急促了幾分。
陳天青把腳掌伸過去,腳趾輕車熟路地破開yinchunchajin女人的xiaoxue,顯然他不是第一次做這事了。玩弄了一番xiaoxue,感受著yin液將腳趾沾shi,他嘲諷地輕笑出聲,“賤人就是賤人。”
徐玉韞抿嘴一聲也不敢出。
她的隱忍沒有換來對方的腳下留情。陳天青抽出腳趾沒幾秒,就一腳狠狠地踢在了她的陰部。她尖叫著仰面倒在地上,便聽到對方陰狠地命令,“被玩爛了的東西也敢在我面前裝矜持?給我把腿把好,朕今天要好好懲罰你這個yin賤的xiaoxue,讓它知道誰才是自己唯一的主人。”
顫顫巍巍地抱著自己的腿彎,yindao流出的yin液在寂靜中被風(fēng)干。
皇帝沒有讓她等太久就拿了竹板過來。這竹板有三指寬,四周被打磨的異常光滑沒有一根毛刺,這是陳天青特地為她準(zhǔn)備的“刑具”。
竹板帶著風(fēng)打在yinchun上,皺巴巴的yinchun瞬間就腫了起來,徐玉韞疼得幾乎彈起,一時口不擇言道:“啊啊啊啊,陳九郎,你一定要搞死我才能罷休嗎??”這話一出,兩個人都愣在當(dāng)場。
那時徐玉韞年歲尚小,陳天青城府雖深但不至于像今天這般變態(tài),兩個人在宮宴相遇成為朋友,經(jīng)常玩在一處。世家貴女雖明白尊卑,但在男孩的有意縱容下私下常常喚他為九郎。
可惜,今日的陳天青已然不是當(dāng)初那個少年了。
陳天青愣過之后就是一聲冷笑,他俯身貼在女人耳邊,呼出的熱氣打在敏感的耳朵上,“母后,你不就喜歡被人這樣對待嗎?怎么別人可以,兒臣卻不可以?”
徐玉韞想到自己入宮后利用陳天青的人脈迅速掌握權(quán)力后報復(fù)性的放縱。當(dāng)時老皇帝年老體衰,終日沉迷修仙。朝中權(quán)力被陳天青把持,徐玉韞則在后宮橫行。
她入宮時雖然年紀(jì)小,但該懂的東西教導(dǎo)嬤嬤都教予了她。
起初那兩年還能耐得住寂寞,然而在后面撞見過一次兩個太監(jiān)用盡手段yin虐一個宮女后,心里潛藏的欲念就再也抑制不住。
她收集了無數(shù)yin器,跟自己宮中的宮女太監(jiān)玩起了調(diào)教的游戲。她企圖用疼痛來釋放自己心中的郁氣和苦悶。
直到那日,她雙手被紅色的絲緞捆綁在床柱,一個小太監(jiān)正準(zhǔn)備將墜著鈴鐺的精致乳夾上她xiong前小巧的rutou。
房間的大門卻突然被人踹開,徐玉韞至今忘不了陳天青當(dāng)時的表情,猙獰的如同厲鬼。
那一天,無論徐玉韞如何哀求,所有在場的宮女和太監(jiān)還是全部被處死。她身邊的人也被盡數(shù)調(diào)換成了陳天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