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質問希克斯微微挑眉,又靠近瑟琳娜幾分,幾乎是貼在她耳邊說,“因為我是個徹頭徹尾的惡人啊,公主。為什么這么對你?當然是因為我想這樣對你。”
他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耳廓和脖頸,她受不了癢,忍不住縮了下脖子。
希克斯這話是如此耳熟,因為她曾經也這么說過。
她想到自己在一群奴隸里見到穆勒時,曾一眼就被他身上那種不同于其他人的氣質吸引了目光。和他同行的人皆佝僂著身體、表情麻木目光呆滯,唯有他眼神清明,破爛的衣衫也掩蓋不住精壯的身軀,他是一個一眼看上去就極有力量的男性。
但是她厭惡他,她厭惡他與其他人的不同。
她沒有任何理由地命人把他打得渾身是血時,希克斯曾問她為何如此,她當時只是倨傲地站著,吐出一句“因為我愿意”。
那時的瑟琳娜何曾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淪落到這種境地,從施暴者變成受虐者,任人魚肉。
她的雙頰還腫著,希克斯手抬起,頓了下,輕拍她側臉道,“狗就要有狗的樣子。”他解開束縛著她手腕的綢帶,取下連接著項圈與桌腿的鎖鏈,瑟琳娜立刻癱軟地趴伏在地上,恍若無骨。
希克斯踢了踢她的大腿,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用我教你狗是什么樣嗎?”
瑟琳娜跪在地上,雙手撐地,眼簾低垂遮住了所有情緒。
希克斯將腳踩在她背上,迫使她腰壓得更低,“上半身往下,rutou碰到地,用手肘撐著。”這幾乎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姿勢,她只能不斷壓低身體,屁股高高撅起,才能使上半身無限貼近地毯。
在她終于達到希克斯要求時,穆勒卻走到她身后。
他撥開她因紅腫充血外翻的yinchun,揉捏了兩下yindi,將特制的銅夾夾了上去,然后又在夾子尾部掛上一個實心銅球。做完這些他拍了拍她的背命令道,“繞著房間爬,爬到我們滿意為止。”
屋里的地毯并不柔軟,傷痕累累的rutou不斷與之不斷摩擦,如同火燒般疼痛難忍,xiati吊著的銅球更是來會晃動拉扯著她敏感的yindi。
僅僅爬了兩圈她就已經滿頭是汗,速度越來越慢,最終體力不支地跌在兩人面前,哀求道:“真的爬不動了,rutou會爛掉的…”
穆勒雙手抱xiong靠在椅子上,表情冷淡地說:“爬不動就踮著腳蹲下,腿分開,手握成半拳放在xiong兩側,頭抬起來看著我。”
她照穆勒說的那樣蹲好,對方卻又要求,“舌頭伸出來。”
僅僅踐踏她的尊嚴似乎還不夠,他們打定主意要徹底碾碎她的傲骨,她不知道自己此刻該哭還是該笑,她已經做不出任何表情,僵著臉麻木地伸出舌頭看著對方。
“狗怎么叫?”
瑟琳娜張了張嘴,這才發覺嗓子干澀得不行。
她覺得自己喊不出來,然而再男人無情而又冷酷的注視下還是喊了出來。
當她帶著哭腔喊出那聲“汪”時,穆勒扯了扯嘴角,臉上露出一個近乎嘲諷的表情。
瑟琳娜覺得自己已不再是自己,如今的她就好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沒有靈魂,空有一具軀殼。
叫了起來。她臉上的表情已然恢復平靜,然而眼淚卻還在源源不斷地從眼眶中滑落,好似要流干身體里所有的水分。
她被兩人按倒在地上一前一后地進入,嘴里和yindao都被粗大的yinjing塞滿。兩人不知疲憊地操干著,不知過了多久才射出來,然而shejing后卻又調換位置再次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