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罕見的沒有掙扎,隨江林離開。
路丹丹徹底傻眼了,他們兩個發(fā)展這么快嗎?要是晚回來一會兒,是不是滾到床上去了?
柔柔的父親出事,已不是軍區(qū)司令,江林沒有必要高攀,不應(yīng)該追自己嗎?
她怔怔地坐在炕上,分析自己輸在哪里?
“讓人看見了不好!”白柔低聲道。
江林這才放開她的手,說道:“看見又怎樣?大不了對外說我們在處對象!這樣對你也是一種保護(hù)!”
什么意思?他在我向表白嗎?白柔心如鹿撞,從未有過這種感覺,被人關(guān)心和呵護(hù)真好。
“你不怕丹丹吃醋?”
江林笑了笑:“我跟她之間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兩人邊走邊聊,剛到家門口,一道身影攔住二人。
江林本能地將白柔拉到身后。
“大兄弟,是我!”
來者是秀花嫂子,江林忙問:“嫂子你怎么來了?有事嗎?”
“富……富松快不行了,他想見你最后一面!”秀花嫂帶著哭腔,她是跑著來的,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不會要死了吧?江林讓她稍等,對白柔道:“我得去一趟劉家屯,你在家里吃飯,等著我回來!”
他也不管白柔是否愿意,將她帶回家,騎著自行車離開。
“大林子去哪了?”祁翠娥問白柔。
“劉家屯!”白柔在想,剛才那個女人是誰?跟江林的關(guān)系貌似不一般。
剛把白柔帶過來,就匆匆去劉家屯,什么事這么著急?祁翠娥笑著安慰,“可能去找劉富松了,不用管他,我們吃飯!”
另一邊。
江林奮力地蹬著自行車,秀花嫂坐在后面,雙手緊抓著他的衣服。
“富松要是死了,我該咋辦呢?”
她低聲抽泣著。
“秀花嫂,你自身條件不差,等個一年半載,改嫁吧!”
她沒有孩子,不可能守寡一輩子。
“誰……誰愿意要我啊?”秀花嫂一聲長嘆,“我的命咋這么苦?”
“別想那么多,說不定富松哥會好起來!”
年紀(jì)輕輕的喪偶,無疑天塌了,無論放在誰身上,都難以接受。
趕到地方,秀花嫂率先沖進(jìn)屋里。
江林把自行車停好,穩(wěn)了下心神,這才邁步進(jìn)屋。
“富松,我把大兄弟叫來了,有什么話你給他說吧!”秀花嫂抹了把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