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秦立對蕭守香她們道:“娘子,你們先回去吧,我去去就回。”
“夫君,你,你可以嗎……”蕭守香俏臉煞白。
聽到對方是被縣令抓走的,她心里也發顫。
畢竟,他們這些平頭老百姓,最知道縣令的厲害。
他們見不到皇上和大臣,對他們來說,縣令就是天。
特別是現在,法度敗壞,上不管下,在一縣之地,縣令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殺誰殺誰,想讓誰活誰就能活,完全掌管了一縣之地的生殺予奪。
“放心吧,相信我!”
秦立寬慰了一句,然后帶上劉大寶他們,再次上馬:“走!”
幾人騎馬朝寶扎縣趕去。
寶扎縣縣令?
秦立好像聽說過,據說這縣令胡作非為,無惡不作,還弄了一個什么,大娶親。
秦立本來不想管這些事,畢竟,他沒能力拯救整個世界。
但是現在,別人欺負到了他頭上,那他自然就不能坐視不管了。
只是他實在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哪里得罪這個縣令了。
與此同時,縣府里。
一個體態富貴,略微禿頂的男人,正坐在正中間。
在他旁邊還坐著一個老頭。
如果秦立在這里的話,不知道能不能認出來,這人就是他家村里那個保長,許根生。
之前,秦立陪蕭守香回家,王麻子訛詐她,被秦立教訓了,后來來了個保長,就是他。
這縣令是他姐婿。
“哈哈哈,這次咱們抓了那個打鐵的,還收走了他的銀子,就不信姓秦的不來!”許根生大笑。
“姐婿,這次多虧了你了,我才能大仇得報!”
縣令叫吳晉,是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聽到這話,他也不由得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謝什么,都是一家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再說了,這次也是多虧了你,我才能弄到這么多銀子,幾千兩啊!”吳晉眼睛很小,笑起來幾乎看不到。
說起這事兒,許根生也有些納悶:“你說,這小子當個士卒,咋能弄這么多錢呢?”
幾千兩啊,就算縣長,估計一年也弄不到這么多。
不,三年也不一定。
畢竟現在,國庫虧空,百姓早就沒有銀子了,他身為一個縣令,搜刮也沒地方去搜刮。
現在一下子弄到這么多銀子,怎么能不開心?
“呵呵,八成也是搶來的。”吳晉冷笑兩聲,自己骯臟,就覺得所有人都跟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