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眉頭緊蹙:“身體不舒服嗎?我聯系校內醫院。”
希爾是個執行派,剛說完就要有動作。
余歡臉色一急,慌忙攔下:“我沒事!”
余歡一咬牙:“我不要去醫院!我就是生理期來了而已!”
話音落下,希爾這才收回動作,他瞥了眼桌上已經被喝了個干凈的冷飲。
無奈又生氣:“最近在生理期你還敢喝冷飲?”
余歡垂著頭,老老實實挨訓。
實際上,還真不能怪她。
原主之前的生理期就沒準過,她又剛穿過來,還沒完全適應。
希爾雖然氣女孩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目光在觸及女孩慘白的臉色是還是微微一動。
下一秒,余歡身子驟然騰空,被打橫抱起。
“啊!”余歡下意識地攬著青年脖頸,好在這會注意力全被疼痛引走,也不覺得尷尬。
希爾動作輕柔地將余歡放在旁邊的雙人沙發上,從椅子上拿來一張毛毯。
將空調的溫度調高了些,又往余歡手里放入一杯溫水。
他整理了下女孩被冷汗浸濕的碎發,清洌的嗓音關切道:“先暖暖肚子,等我一會好不好?”
余歡已經被痛得說不出話來,連意識都有些不清晰。
只能模糊聽到是希爾在耳邊說話,下意識地應了一聲。
“好。”
女孩嗓音虛弱至極,希爾知道有些女孩生理期會很難受,但余歡這種痛到直接昏厥的絕對不應該。
偏偏女孩又不愿意去醫院。
他想了想,起身拿起手機和口罩,一邊往外走一邊撥打出一個電話號碼。
“喂,克萊。”
電話那頭,綠毛青年正在實驗室里指導學生解刨兔子,肩膀一邊夾著手機,手上捧著平板,眼睛還看著學生的解刨過程。
“喂,希爾,怎么了?”
“你手上有沒有能緩解女孩生理期痛經的藥?我現在就需要一份,最好沒有副作用,還有,什么情況會導致女性痛經暈厥?”
希爾一番話跟倒豆子似的,電話那頭的人此時正忙著搶救學員的兔子。
只提取到‘生理期’這一關鍵詞。
“啊?你來生理期了?”
希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