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獸人的嗅覺一向不怎么靈敏,你能聞到就怪了。”時琉爾以前只知道飛行獸人嗅覺不咋樣。
現在看來,兔子的嗅覺也不太好。
至少眼前這只兔子嗅覺不行。
反應過來的余歡天都塌了:“怎么辦?”
馬上就要上課了回宿舍洗澡肯定來不及,可教室里各種獸人一大堆。
大部分都能嗅出來。
時琉爾大手一揮:“跟姐來!”
衛生間。
“琉爾,確定聞不到了嗎?”
余歡到處聞著自己身上的味道,生怕讓人嗅到令人遐想的味道。
時琉爾收起香水;“放心,姐辦事包靠譜。”
“話說小兔子,你怕什么?你這種情況又不是沒有,很多人辦完事之后還特意留著伴侶的氣味招搖過市。”
余歡不明白:“為什么?不會尷尬嗎?”
所有人都知道你昨晚上干啥事了。
“還好吧。”時琉爾對這種情況不以為意:“宣誓主權啊,就跟野獸標記領地一樣。”
“好吧。”
余歡表示自己還是接受無能,她真的會社死到原地去世。
一節和另一個班級的聯合課堂,主講人是一位很有資歷的老教授,余歡上過一堂他的課。
一個很有意思的心理學老頭。
余歡前腳剛邁進教室,無數道目光投射到自己身上。
或直白或隱晦。
余歡蹙眉,放眼望去,不少人看著她竊竊私語。
余歡往時琉爾身邊挪了挪,小聲問道:“琉爾,我身上的味道確定他們都聞不到了嗎?”
為什么這些人看她的眼神都好奇怪。
余歡感覺很敏銳,這些注視中不乏惡意。
“確定。”時琉爾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包往余歡懷里瀟灑一甩:“等著,姐給你打聽消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