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打岔:“你別調侃我。趕緊跟我說你有沒有。再跟我介紹一下這東西怎么用。”
“你為什么這么想不開,是有哪個女人想要你的身體,你才出此下策嗎?”小哀一臉同情的看著我。
我發現自從她跟我坦白之后,我們的關系似乎升華了。
不像是男女朋友,也不像是異性同僚,倒像是……他媽的……閨蜜。
我在小哀面前不用裝犢子,不用戴面具,她在我面前也是一樣。
我無奈只好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跟小哀說了一遍,小哀也是若有所思。
“我現在沒有這種藥,但是我認識有藥的人,應該能弄到,可你打算怎么給那個人吃進去?”
“我也在考慮這個問題。”我嘆息。
小哀開啟福爾摩思模式,眼球亂轉的思考著:“要是個富二代的話,他住院的地方一定有很多人把手,就算你有藥,也不一定進得去。”
“是啊,可如果我不把她弄軟,他那個小媽一定遭殃,到時候就沒人賠償曠野的損失了。”
小哀深吸一口氣,像是做了什么重大決定一下,一拍沙發,說:
“要不我去吧,我是個女人,應該相對比較容易進入那個家伙的病房,到時候我想辦法把藥給他吃下去就行了,是吧?”
“你去?這也太危險了,那個畜生可是很變態的,萬一你被扣了怎么辦,他會折磨死你的。”我第一時間反對。
小哀眼神暗了暗,隨即又露出淡淡的笑容,說:
“我最看不慣這些富二代胡作非為,就當我是報復社會吧。況且,我也不是白幫忙,如果這事兒成了,你免我一個季度的房租怎么樣?我現在沒了工作,秦大爺就賞賜我一個賺錢的機會吧。”
聽小哀這么一說,我就有些猶豫了,現在能做成這件事的,還真的只有小哀一個人了。
見我在考慮,小哀接著說:“大不了我一直開著視頻或者語音,你隨時掌握動向,如果我有什么事,你沖進去救我不就行了么。”
“你就這么相信我?萬一計劃失敗了怎么辦?萬一我打不過趙恒的保鏢怎么辦?”我斜眼問。
小哀聳聳肩:“反正我都這樣了,不差姓趙的一個……”
不等她說完,我直接揪住了她的側臉。
她的后半句沒說出來,就被我硬生生的給扯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