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zi說他生母死了。蘭嬪已經不在了嗎?”我問,心懷一線期望,畢竟有些獲罪的嬪妃,即便還活著也同死了沒區別。
“死了好幾年了。”鐘言說。
“因何獲罪?”我問。
“不知dao,也不重要,反正是輸了,賠了xg命。”鐘言已經司空見慣了。
“那惠蓮呢?”
“要么死了,要么發peichugong了。一個無足輕重的nu婢,誰還記得?”
“告訴我,求你了。”我忽然執拗起來,“你是心細如發的人,gong里的事沒有你不記得的。惠蓮是從群芳閣chu去的,你不會不知dao她的xia落。不guan是什么,告訴我吧。”我懇求鐘言。
鐘言執筷zi的手頓了一xia,然后把夾著的菜放j嘴里嚼著,咽xia去,才說:“惠蓮死了,受她主zi的牽累,是被活活打死的。她是蘭嬪最信任的nu婢,幫她主zizuo過許多事。扳倒蘭嬪的人,自然也要拿她chuchu氣。”
我被一gu寒意bi1得打了個冷戰。
“你怎么不吃飯?”鐘言吃飽了,撂xia碗筷問dao。
“二哥哥,我問你件事,請你務必告訴我。”我鄭重其事地說。
“你說吧,只要我知dao的。”
“與我同年jgong的十九名秀女,現在活著的,還有幾個?”我問他。
他沒料到我要問的是這個,吃驚地看看我,又低tou想了想,然后伸chu四n手指,說:“包括你,還有四個。”
“另外三個是誰?”我追問他。
“燕妃伍氏。”這是個兩面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