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覺得這句話不夠分量,凌悅嚴肅承諾道:“我欠大夫一條命,若誰敢打云栗的主意,我豁出命去也要保她平安。”
哭聲漸止,青鳥移開擋臉的手,又覺得滿臉淚痕的自己很是難堪于是扭過頭看向熟睡中的女兒。
“你何時欠過我的命,玩笑開太重了。”
凌悅這才想起,那是前世的事,不過青鳥救過那么多人,撒個謊她估計也想不起來。
凌悅笑了笑,“少時被您救過,或許您記不得了,但我還記得。”
對方的謊言很是拙劣,青鳥沒有拆穿。
她相信凌悅所說,只是有些感慨。
從前她總是不明白,為什么長公主這樣的人會對凌悅癡迷,可現在她好像明白了。
前世的事,明明能裝作不清楚的。
青鳥抬頭看她,又嘆息一聲:“還是請將軍先保護好自己,不然某個人會崩潰的。”
凌悅不解遂問道:“誰?”
青鳥閉上眼睛,疲累道:“日后再說吧。”
凌悅見她面色不好也不敢再追問,離開時往后看了一眼,青鳥坐在床邊,似乎在哼著什么兒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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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打擾了。”
如此客氣的青鳥倒讓長公主不太適應,
她自然認得青鳥的女兒,看著對方從抱在懷t里的那么一點變成如今的模樣。
青鳥將她照顧得很好,身高比同齡小孩要高上半個頭左右,
也很嘴甜,
見著長公主就叫小姀姨。
長公主將桌上的奏折隨意推開,看了青鳥一眼后笑:“反正這皇宮很空,怎么能說是打擾。”
再空也不能住那么多外姓人啊,
這宮里就只剩下兩個姓陸的了。
不過青鳥明白對方并不在意這些,
于是嘆了一口氣問:“身體如何?”
長公主毫不在意地說:“之前有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