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悅是長公主身邊的近臣,那些人看得眼紅就會想各種理由來攻擊,只是凌悅也不在乎,她可不是什么長公主的近臣,她可是殿下最愛的女人。
想到這里,凌悅驕傲挺直身板,像是這種事十分光榮似的,“參就參唄,看誰理他們。”
春桃倒也知道一些事,她覺得好笑,“也不知道他們在執著什么,光知道叫喚也不做點實事。”
凌悅每天忙得很,她沒空搭理那群紅眼睛。
長公主一到這里就聽見凌悅在說這些,她眼眸微冷,跨門進入后坐在凌悅邊上,“又是哪個嚼舌根的?”
凌悅說說就是只是說說,背后罵人又不會造成什么實質傷害,但是長公主就不同了,她真會拔人的舌頭。凌悅不愿讓她沾染那么多的血腥,就笑著打岔:“你怎么現在才來?是遇上了棘手的事?”
長公主沒再追問,“不是什么大事,雖然相比之前陸艾成長了不少,但我還是不太滿意所以指點了下,不過如今天下太平,她這樣也足夠了。”
凌悅不想深入了解這些有的沒的,前世思考那么多已經很累了,今生就卸下重擔放松。
但對長公主來說,這個天下是她穩定下來的,這上面是她的心血,某種意義上這個蓉朝就和她的孩子一樣,所以她還會管一管。
甚至她已經開始想到未來的局勢了。
她嘆了口氣,“這天下還是會亂,所以陸艾后面的君主我會親自教導,從小教導的話應該會和我像一些。”
凌悅看著她的頭發,總覺得這一頭烏黑長發會在某一天掉得精光。
她看著長公主,對方眼底的陰暗和憔悴早就消失不見,雖然還在憂心局勢,但沒了以前那種急迫。
凌悅牽過她的手,撫摸對方掌心里的薄繭,“你這就是操勞命,陸艾都還沒成婚,你就打起她孩子的主意了。”
長公主干脆往凌悅肩膀上一靠,“反正都是遲早的事,不過皇室血脈被我殺得差不多了,不然還能有更多選擇。”
春桃在一旁聽著大氣都不敢喘。
凌悅注意到這一點,“春桃,你先去忙吧。”
得了這話,春桃一溜煙就跑出了房間,于是這屋里又只剩下她們兩個人。
不再去想那些不高興的事,長公主興致勃勃說起自己宮殿里栽種的薔薇,“我在院中栽了薔薇,不過現在是冬天看不到,等來年我帶你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