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志說著說著自己都快要信了。
「哦!原來如此,同僚間的應酬的確無可避免。對了,二叔剛才想跟我說甚么?」
「沒,沒甚么想說的」
事已至此,訓斥侄兒的話再也說不chukou了。
叔侄兩人默默并肩而行,向許府的方向前j。
「二叔,我也是好奇,嬸嬸那么漂亮,教坊司的女人真的ru得你yan嗎?」
許七安試探的問dao。
「……」
許平志沉默一xia,然后dao「寧宴呀,你嬸嬸年輕時是漂亮不假,但現在已經人老珠黃了,怎能比得上教坊司那些年輕貌i的小姑娘呢」
「啊?嬸嬸還很年輕吧?」
許七安怎樣想也不能將人老珠黃這詞用到豐腴豔麗的嬸嬸shen上,莫非二叔yan瞎了?「寧宴,這些奉承話你還是在嬸嬸面前說吧!你嬸嬸今年已經三十有六了,還年輕?」
許平志奇怪的看著侄兒,難不成侄兒因為自少缺乏母ai導致有戀母癖好?「啊……」
許七安猛然驚醒,在這個時代,不論男女十三四歲成親才是常態,加上醫療不發達隨便一個小gan冒都可能死人,四五十歲已經算是gao壽,照這個邏輯嬸嬸的確不年輕了。
「我去買幾個橘zi,你在這裡等我」
許平志見侄兒在沉思,交代一句就走向一chu1賣青橘的攤檔。
「年少不知少婦好,錯把少女當成寶」
許七安難免想起自己前世年輕時的天真「難怪二叔會放著嬸嬸獨守空閨,原來是犯了我們現代年輕人的通病」
「嗯?寧宴你剛才作詩了?」
許平志一回來就聽到侄兒咕噥,不由得問一句。
「沒甚么,只是有些gan慨而已。對了,二叔,這裡有五十兩,我拿著也沒甚么用,你拿去和同僚應酬用吧」
「嗯?」
許平志人都懵,自己侄兒那么大方?「二叔,你shen為家裡的dg樑zhu,是應該多跟同僚上司打好關係,這些銀兩就當是侄兒的一番心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