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定是用這個秘密求夫人救她,所以才遭遇不測,娘好端端的怎么會瘋?
果然不是娘生的,就是愚蠢!
夜色彌漫。
容嫣頂著月色快步回府。
“容嫣姐姐,你可回來了。”
“府里出事了!”
容嫣擰眉,“怎么回事?”
春兒緩了一口氣,道:“是桃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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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叫來了夫人和小姐,你將你昨夜說的話,再說一遍。”
陸刺史坐在首位,眼神冰冷地看著裴氏和陸文月。
府上謠言遍地。
看來并非是空穴來風。
桃紅跪在堂前,額頭血肉模糊。
她跪求一夜,只為狀告夫人與人通奸,誕下孽種一事!
她怨恨地指著陸文月,“奴婢親耳聽見夫人與容嫣的對話,容嫣說劉媽媽死前一直在說夫人背叛老爺,小姐并非老爺親生!”
陸文月怒急,“混賬!你胡說八道什么!”
“奴婢絕不敢胡言半句!”桃紅不甘示弱。
陸文月咬牙,看向陸刺史,“爹!您怎么能為了一個賤婢的話就如此懷疑女兒?”
“女兒前不久抓傷了臉,您都不曾關心女兒一句,如今召見,就是為了聽信賤婢的胡亂指正?她分明就是記恨女兒責罰她,所以才心懷不軌!”
“裴氏,你有什么要說的?”
裴氏深吸一口氣,“妾身行得端,坐得正,不怕旁人誹謗。”
“就是不知老爺此舉是心有懷疑,還是因為外面那個賤女人為老爺添了賤種,老爺迫不及待想要給我們母女安置罪名,好騰出位置?”
陸刺史臉色驟變。
裴氏冷笑,“怎么?被妾身說中了?”
“裴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