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公子!”
有了裴硯這句話,他離布政使便更進一步。
此后襄州可真就他一人獨大了!
宴席過半,陸刺史才開口。
“不知公子打算何日起程回京?”
“五日后。”
五日?
容嫣微微吃驚,沒想到裴硯會這么著急離開,畢竟三日后他才能行走自如,就要趕路奔波。
不等容嫣細想,陸刺史的話就像是毒蛇一樣纏繞上來。
“既然公子五日后回京,這容嫣?”
他視線毫無顧忌地在容嫣身上提溜兩圈。
容嫣手一抖,給裴硯夾來的菜“啪嗒”一聲掉在桌上。
她下意識看向裴硯。
這幾日相處,容嫣覺得裴硯并非她聽聞的那般壞,至少她覺得,裴硯不會過河拆橋。
裴硯眼神滲人,聲音冷厲,“一個卑賤玩物,舍不得?”
容嫣松了一口氣,心口卻微微一澀。
裴硯傷愈之后,周身氣勢磅礴,恢復了往日的狠戾之氣,叫人膽顫。
陸刺史干笑起來。
“舍得,自然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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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
陸文月緊盯著孟婆子。
“老奴親耳聽見席間伺候的婢女說的,公子要帶容嫣去上京。”
“啪!”
陸文月抄起手邊的玉瓶就狠狠摔出去,“賤人!”
那容嫣到底有什么本事?
居然哄著裴硯將她帶回上京!
陸文月惱怒,“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