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男人確實是個卑劣的生物。
凌楓一邊警醒自已要做一個紳土,可那只手還是向眼前的青年所靠近。
青年的上翹眼尾矚目、貓系面相在沒了往日乖順的掩飾下,更像只矜貴的波斯貓。
凌楓想,或許他此舉不算什么趁人之危。只是一種人在看到乖巧酣睡的小貓時,人類會忍不住手賤的一種條件反射。
而當他真的抱起那柔軟的身軀,并在不驚動對方的情況下將人摟入懷里時。大腦中的警告成了助興的背景音,為的便是歌頌他此刻的叛逆心理。
而懷里的青年身軀柔軟,乖順躺著的感覺不但在視覺上帶來滿足,甚至能沖擊著他渾身上下的感官與觸覺。
男人眸色深邃,唇線繃直。
而懷里一無所知的貓,卻下意識靠近身前的熱源,不自覺拱了拱男人的頸側。
啪。
“
二哥,該下樓了。”
伴隨著理智線崩掉的聲音,同時響起的還有門口處一道溫潤的男聲。
是霍維斯。
理智線重新被接回,面對自已的弟弟,凌楓還有些屬于兄長的包袱在。
于是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霍維斯看了眼霍凌楓懷里的青年,轉身離去。
一手摟著懷里青年的霍凌楓長嘆一口氣,空余一只手捂住自已的額頭,有些詫異于自已剛剛的表現。
他剛剛一系列的行為,跟癡漢又有什么區別?
喬鈺是被系統的聲音和晃晃悠悠的顛簸弄醒的。
睡眼惺忪睜開眼,就發現自已周圍不斷有打量過來的視線。
不過,他怎么在飛啊?
下意識想要抱住被子充當抱枕的喬鈺,卻覺得自已好像抱住了……人的脖子?
他清醒過來,正眼看過去時發現自已正被人公主抱著下樓。周圍是一群傭人們探究的目光,帶著絲吃到驚天大瓜的震驚。
喬鈺瞪大了眼睛,掙扎著想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