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總結他們從傭人那里打聽出來的消息。
在生日這種事上,傭人們記得還是很清楚的。畢竟每次家中有人生日,這些傭人們就得提前備好蛋糕。
陳毅與霍臨杉的生日相同、白令對霍凌楓、高冷男對霍維斯、衛衣男對霍柏倫、清冷女人對霍莉安。
提到這兒,眾人不由得看向從開始到現在就保持著沉默的女人。
“
我們是玩家。”
高冷男人道。
似是在提醒著在場眾人,又似是在提醒著自已一般。
“
我們離開,他們還會重來。”
他道。
可如果我們失敗,就沒有可以再重來的機會了。
蟒蛇隱匿在林中,看著玩家他們的一舉一動。
睡在床上的男人與蟒蛇共感,也能共感到莎莎的視覺和聽覺。
霍維斯睜眼,消化著他剛剛所聽到的一切。
傭人,離開……
看來這些人會在明天就會有大動作。
撐起自已上半身靠在床頭的霍維斯仰頭,感受著后頸抵在床頭上所緩解的頸椎痛。
他自幼體弱多病,躺久了頸椎也會隱隱作痛。
他只記得自已幼年大病一場時,做了個變成蛇的夢。
可往后病的次數多了,變成蛇的次數也多,于是也就漸漸開始意識到變成蛇也并非是什么夢境。
男人起身。從床上下來,走到了門前。
剛開門,就與上了三樓的喬鈺碰上了面。
剛與玩家們有過交流的喬鈺,在看到開門注視著自已的霍維斯時嚇了一跳。
也明白自已這種行為多少是有點,做賊心虛了。
也幸好自已的人設是怯懦,這種偷感十足的畏畏縮縮豈不是正好掩飾了他無處安放的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