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很大。大的能讓外圈正不斷拍打屏障的少女聽到,也能讓周圍時刻注意著喬鈺的其他人也聽了個一清二楚。
白種男人的身材優勢顯著。如太陽神般暖黃色的金發如同鍍上了一層金光,含情眼注視著喬鈺,滿含擔憂。
“
你這樣的心態可不適合獨自在游戲里生存所以我想,你應該把‘思考’這件事都交給其他人來做。”
“
你只需要安撫騎土們的情緒就好了,讓他們來替你掃清障礙吧?”
喬鈺不清楚對方這句話的具體含義是什么。
但他覺得自已好像被冒犯了。
這人說,讓他把‘思考’這件事丟給其他人。那這句話不是擺明了是在調侃他,腦子不好使?
或許喬鈺這么想也沒錯。
凱倫確實帶著些惡趣味,才對著喬鈺說出了這段話。
他認為,對方應該被牢牢的鎖在后方。只能被動的看著他人、被動的感受著他人、并成為他人情感上的安撫劑。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
這個‘他人’若是他,也不錯。
起碼他在說出那句‘騎土們’時,大腦卻在提醒著他把那個‘們’給去掉,變成指代著一人的‘騎土’。
畢竟,西方文學的騎土一般都是金發碧眼的洋人,不是嗎?
競賽副本的路人玩家(22)
無論凱倫有何等心思,這也不是喬鈺能猜透的了。
因為早在聽到凱倫那句“自我犧牲情節”后,喬鈺的身邊便圍過來了一群人。
“
怎么?你還真想用自已換條人命?”
喬錦殊冷嘲熱諷。
他剛說完,就聽到外了頭那連連拍打著屏障的聲音。冷嗤一聲,猛的將冰刃刺進了屏障。
里面的人可以出去,武器自然也就能穿透屏障。
喬錦殊感受了一下手感,可惜著自已沒能扎到那個聒噪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