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將視線看向座位上的喬鈺。
才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開口:“
不過我還是得為自已做一番解釋。”
“
起碼,我是喜歡這里的,也沒有想過要離開這里。”
他說道。
金發男人頭頂的歐式吊燈如同被用以加冕的皇冠。
亮、且奢華。
闡述著‘傲慢及原罪’的凱倫,卻帶著前所未有的高傲神態。
他自稱:“
這里沒有庸人定下的規則,也沒有偽善者用以制服卓越者的束縛,沒有所謂的正確,只有絕對的強者。”
“
起碼,在這里。”
“
平庸可不會同化一個天才。”
凱倫一字一句地闡述著。
眼神牢牢盯緊著喬鈺,道:
“
所以,我是不會因為這種無趣的理由,就對一個高潔的靈魂拔刀相向的。”
說著,男人那近乎尖銳的壓迫感如潮水般散去。
和煦的明媚笑容再次出現。
男人從一名極端的天才擁護者,變為了一名禮貌得體的紳土。
他坐回到了自已原來的座位上,視線卻不動聲色地看向喬鈺身邊的兩人。
像是一句無意的試探:“
你們也是這么想的,對吧?”
如果不是。
那他們也沒有資格繼續站在青年身邊了,他會除掉的。
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