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這個東西本來是拿來當興奮劑用的,但喬鈺覺得自已也用不著這個,于是便把東西丟給了女人。
見女人正拿著道具發呆,喬鈺便決定要離開。
他臨走前還撂下一句:“
如果你覺得已經不需要那個東西的話,記得要還給花爍啊!”
圣尋抬頭,茫然看著逆光而行的青年。
青年十分輕盈的飛在了空中。緞帶紛飛、背影虛幻,眨眼間便從她眼中漸漸遠去。
他看著像是十分輕松的樣子。對即將面臨的一切都抱著樂觀的態度,也始終對這一切都抱著滿含善意的熱忱。
圣尋或許能感受到當初黑蝎五人,所感受到的違和感了。
在無限游戲里,怎么可能會有這么自由肆意的靈魂?
圣尋低頭,為喬鈺祈禱了起來。
喬鈺一路飛去,就像乘坐上了一輛火車,每一站都能碰到新的人和事。
例如眼前,正打的如火如荼地兩位。
喬錦殊和伏君清。
當然,喬鈺是不認識伏君清的。但后者卻認識喬鈺,于是在看到青年的那一剎那,男人便收起了折扇。
而背對著青年的喬錦殊,并不知道自家兄長已經來到了現場。他的一記冰刃就這么向眼前人揮去,卻發現對方竟沒有躲閃,就這么輕易被他劃破了衣襟。
若這人的衣服不是道具的話,否則開膛破肚的就不僅僅是衣料那么簡單了。
“
誒呀,初次見面。”
斯文男子攏了攏自已開襟的衣物,向喬鈺露出禮貌的笑容。
男人說話聲音聽著也文縐縐的,讓喬鈺也不由得一起客氣了起來。
“
您好。”
聽到身后屬于貓眼青年的聲音,喬錦殊這才明白過來剛剛的得手竟是對方的陰謀詭計。
果不其然,伏君清似有所指的指了指自已的衣衫,靦腆一笑:“
很抱歉用這副狼狽的模樣與您談話,是我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