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許相尋顫抖著聲音,問他一聲:“
喬鈺?”
時。
青年給了對方一個溫暖卻有力的擁抱。
你看,我現在可以與你相擁了。
起碼他不用每次在看到那個孩童試圖與他玩耍,卻看到他拿不起玩具時露出失落又茫然地表情。
也不用在少年周圍同學的嘲笑與謾罵中,徒勞的捂住男孩兒的耳朵。
當對方感到傷心時,那自已終于不用無力的再遠遠觀望。
許相尋的那位心理醫生曾告訴過他。
很多人的心理疾病會在即將痊愈時再會度復發,那是患者最危險的時期。
因為痊愈,就需要把他們那血淋淋的過往連根拔起。而早已麻木的傷口在得到救助后,卻不一定能像曾經那般承受住過去的二次傷害。
但許相尋就像個愣頭青。
他根本不知道自已有沒有受傷,但他卻清楚,青年消失了。
可那位醫生卻告訴他,自已正在“
痊愈
”。
但這位不聽話的患者。卻靜靜等待著自已的傷疤再次被揭開的那一天,并渴望著自已的‘病情再度復發’。
因為他從不需要被治療
回到競賽副本(1)
兩人的旅程依舊要繼續。
而兩人的經歷也如過往般從一個見證者與成長者的身份,再次在這一新世界里見證著那似曾相識的未來。
喬鈺有些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