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的他本就是在極度失望的情況下,就猝不及防的見到了青年。
或許在那張臉從他人身后探頭看向自已時,自已的那些個所謂的追求與期盼、便已經(jīng)被瞬間滿足了。
所以當他意識到青年根本就沒有記憶時,也接受的很快。
因為這實在是太合理了。
如果青年從一開始就失憶,那他就算被送到世界的另一個角落,也根本就不會想到要與他們聯(lián)絡(luò)。
且以無限游戲那睚眥必報的程度,在已經(jīng)承諾要完成那如此龐大的愿望時,就定會想著要從許愿人的身上咬下一大塊肉來。
所以,大部分人甚至都沒有想到還能再見到青年這一面的可能性。
畢竟如果他們?nèi)巳硕急е隙ㄊ窃谀膫€看不見的地方生活呢’的想法。那最終,所有人也不會為了讓青年重新得救,從而決定復(fù)刻過往的一切,來試圖推進到這次的競賽副本了。
畢竟光是他們在這些年找到的有關(guān)無限游戲的把柄,便足以讓游戲喝上一壺。
他們?nèi)绻麊渭兪菫榱讼麥缬螒?,那根本就不需要拖到現(xiàn)在,來平白增添麻煩。
總而言之在黑蝎這里。青年的存在已經(jīng)是意外之喜,其他的事情他根本不敢再肖想下去。
所以當初,他是以一種極度亢奮的狀態(tài)下,才說出了自已的心里話的。
就是那句對著許相尋說出‘搶走你同行伙伴’的那句話。
可他沒想到,這個銀發(fā)男人的實力竟然如此強勁。
對方究竟是誰?這人又為什么在記憶中從未被人提起過他的存在?而且這人究竟跟青年又是什么關(guān)系?
抱著這樣的疑問,他在跟這個奇怪的男人打了一場后便隱隱約約的意識到了什么。
畢竟這種未知且莫名的感覺實在是
很熟悉
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記得自已曾經(jīng)也經(jīng)歷過一次。
他當時也曾感受過類似的心悸那種碰到了與自已相似又有些不同家伙的那割裂與怪異感。
這人的存在跟自已似是有著絲絲縷縷間的關(guān)系一樣。
可自已的存在卻也僅是包含在此人其中,卻不能囊括其此人全部。
他與對方更像是一種不平等的存在。在位面上的不平等又或者是在實力上的不平等
思及此處,黑蝎的沉默便持續(xù)的更久了。
畢竟按照尋常的邏輯。既然他已經(jīng)確認了青年的存在,那么一切的復(fù)刻行動也沒了太大的意義。所以他現(xiàn)在正面對這個十分危險的銀發(fā)男人時,應(yīng)該要考慮撤退了。
此人實力強大且看起來跟青年的關(guān)系不錯。所以他完全可以放下心來,直接去與那群人匯合、并開始進行針對游戲的最終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