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許只是因為當他看到那個道具的一瞬間,感受到了深深的無力。
意識到自已已經失去了一個生命中的重要之人,卻連對方的最后一面都沒有看到。
總之當時他對那個女人發了很大的火。
當初他還記得那時的場景。
月圓之夜的昏暗房間內,面對眼前的不速之客面上的懺悔。
他像個失去了理智的瘋子一樣,把對方遞來的道具摔在原地。
他說:“
這就是你們的革命?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計劃?”
“
好處、美名你們全都占了!那他呢!”
“
還這種沒用的東西干什么!如果真想還的話,就把他給我還回來。”
他像個小孩子一樣無理取鬧著。
那句還回來更是沒有任何邏輯可言。
像是一個孩子般遷怒著,無理取鬧著。
可他還是得到了一句堅定的,帶著不容置疑的回應:
“
會的,我們會的。”
女人慈悲的聲音帶著難以忽視的剛毅,甚至于那聲過于柔和的聲線,都顯得帶上了幾分韌勁。
最終,花爍只保持著沉默,看著女人徹底消失在了這個黑夜。
而那枚自已曾經塞給了青年的道具就這么安安分分的待在了自已的手心中。
那是個短時間內就能讓人瞬間開心起來,得以做到情緒調節、腎上腺素飆升的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