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斯深吸幾口氣,繼續蹭著往上,身下的衣服在混雜著小石子的土地上好像都被刮破,肩胛骨的位置傳來一陣疼痛。
這是何苦的,沒事找罪受。
就在牧斯打算踩著霍斯貝的肩膀轉過身重新向上爬的時候,他看到面前垂下來的藤條,拿藤條蜿蜒粗壯,看起來很結實,甚至比右手握著的樹干還要粗上一些。
“霍哥,我可以抓這個,不用踩你肩膀。”牧斯指著面前的藤條,說著伸手去夠,就差一點便能碰到那藤條。
他努力一點,再努力一點,終于夠到了。
牧斯緊繃的神經總算松了一下,他調整好位置,慢慢把右手從樹干上松開,試圖拉著藤條翻身。
但左右手開的距離太大,用力不便,他試了幾次沒能成功。
就在他用力握著藤條,右手松開向上抓,腳下一蹬準備來個空中180度翻轉時,只聽幾個重疊的聲音大喊:“小心!”
與蛇對決
“牧斯小心!那是條蛇!”
就在霍斯貝話音落,
牧斯雙手也都握住藤條,身體已然騰空的時候,才發覺這根藤條和普通的粗糙樹干不一樣。
它更像是活的,
會動的那種,除了明顯感覺向下塌了一下,
也比樹干更有彈性,
更光滑,也更涼。
是條蛇。
確實是。
可他已經來不及松手了,
松手就意味著全軍覆沒。
牧斯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剛才給自己設計的動作,哪怕隨時可能會被這條蛇咬到,隨時抓不住松手掉下來。
此刻的時間仿佛凝固一般,直到牧斯松手,安穩轉身落地,才終于重新開始流動。
然而逃也來不及了,
也無處可逃。
那條原本是路過的蛇,被牧斯這么一拽,
從盤著的滕蔓上垂下來,
也許是此刻牧斯是趴著的,
身位又在坡上面一些,這條蛇反而轉過身對著身后那些人吐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