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術到賽區是要根據情況進行微調的,但站長還是要儀式性地問一問有沒有意見。
祁連在桌子下邊踢了蕭山雪一腳示意他不要吱聲,可蕭山雪顯然沒有領會到他的意思。
“我和祁連組狙不能發揮最大作用,祁連適合帶隊,如果需要狙擊我自己就……”
“蕭山雪!”
祁連想把他拉回去,但站長擺了擺手,似乎很有興趣。
“你說。”
“各個隊伍的單兵行動的一般是實力最強的哨兵,而向導會負責在大部隊周圍警戒,主要起軍犬的作用。”
蕭山雪沒有管周圍哨兵異彩紛呈的臉色,繼續說下去。
“但是現在溫莎站他們的向導都不簡單,如果我方單兵被
刀疤臉
w國狹長沿海,又屬于亞熱帶地區,有著大片的叢林和丘陵,每年的這個時節天氣炎熱而shi潤。這里一度是海盜的大本營、囚犯的流放地,就算現在太平些了,人口成分依舊復雜。
“聽說場地旁就有個海妖開的酒館,里頭還有雇傭兵!”
游星奕翻著身邊哨兵的通訊終端查八卦。
他的確是個樣貌出色的家伙,臉上戴著一副金絲框眼鏡,說話時總拿捏著腔調,但這在他那張保養得當的臉上倒是也并不違和。
游星奕上飛機的時候看到了新向導,十九歲少年緊致水靈的臉似乎是讓他有些不滿,于是哼了一聲,再也沒朝這邊看過來。
就算蕭山雪就坐在他的正對面。
運載機飛了將近6個小時,蕭山雪閉著眼睛靠在機艙壁上。他安靜下來的時候周遭總有一種牢不可破的氛圍,似乎游星奕和其他哨兵的聒噪到了他那兒都無法入耳,直到他的腦袋被飛機顛簸撞出清脆的一聲,他才從酣睡中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運輸機還沒有落地,機艙里依舊有人在說話。祁連從他右邊遞來毛毯包起來的背包,原意是當枕頭,可惜蕭山雪沒理解他的意思,雙腳踩著長椅下的橫梁,抱著圓鼓鼓的靠枕團了團,竟然在狹窄的機艙座椅上再次縮成了球。"